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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蓮沐蘇周全,留了新住處的地址給門房才走。
出去後,五生嘟噥:「不是說黃神醫醫術高明麼,也不知什麼病症讓他老人家覺得棘手,也急也不急的,奇怪。」
蓮沐蘇道:「世間疾症千奇百怪,許是隱症,平日裡無異便是不急,但若引發禍及性命便急,恐神醫也難斷。」
他嘆息一聲,想起他娘,一場骨肉相思便差點要了命,又想起他小妹身上的病,明朗的心頭漫過一絲陰影,先見到人再談其他吧……
他按原計劃帶著五生,朝著之前林月娟說要逛的那片地找去。
不是五生吹,在人少之處也就算了,在人多之處,有蓮沐蘇在,路走得十分艱難。
蓮沐蘇實在是太受歡迎了,單是那副皮相就吸引了不少人關注,又因重考和放榜後名氣大增,京中不少地方流傳了他的畫像,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覺得他面熟,身邊也越來越多人有意無意靠近他,害得五生十分緊張,以為遭賊了。
待人群裡不知誰好像突然認出來了,高呼這不是太原府解元連慕嗎,那個寫出《公論》的連慕。
一句話讓人群炸開了鍋,紛紛靠上來看看傳說中的人物,接著不遠處吵架的兩群書生,其中一群當即架也顧不得吵了,呼啦啦圍上來。
那當頭的書生激動得面色發紅語無倫次,立即報上姓名,說自己是哪個哪個書院的學子,姓鄭,旁邊的姓伍,再旁邊的姓甚名誰,一一介紹了一番,說善學廣場重考時候他們也去瞻仰了,十分敬服,對蓮沐蘇皆傾慕已久。
蓮沐蘇只得回禮應酬,那群書生熱情得很,從重考之日說到《公論》的品評,還特地邀請他去文會宴,請他無論如何也要去。
另一群吵架的書生藉機想離開,鄭姓學子眼尖看見,大怒說另一群田姓領頭的事兒還沒理論完,放狠話讓他們等著,看見蓮沐蘇還在才訕訕止了嘴。
看蓮沐蘇疑惑,伍姓學子當即解釋了一番,原來鄭學子與田矬子就重考之事打賭,誰贏誰是爹,鄭學子賭蓮沐蘇贏,田矬子賭蓮沐蘇輸,最後鄭學子贏了。
第739章 帷帽小姐
原也沒想討這筆喊爹的賭債,畢竟鄭學子極看不上田矬子,有這樣的兒子他寧願斷子絕孫,原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只要田矬子不在鄭學子面前蹦躂,他不是那心胸狹窄之人,也不在意。
但他高風亮節,不代表別人就如他這樣。
昨日下午他們逃了書院的課,去靖水樓時,聽見有人高談闊論,那田矬子竟然說自己寬容大度,打賭贏了也沒有追究鄭姓學子,話裡話外都在敗鄭學子名聲,暗示鄭學子輸不起不守信用,旁邊一群人附和,高捧田矬子,極力貶損鄭學子。
讀書人的名聲最是要緊,他們一聽勃然大怒,當即前去理論,誰知田矬子仗著沒立下白紙黑字,當初身邊都是自己人,也沒人能作證,囂張地倒打一耙,兩群人就此拉拉扯扯,後不歡而散。
昨夜回去後,不知哪來的一群人追著想打鄭學子,遇巡衛隊才逃過一劫。
他們仔細一分析,像是田矬子的手筆,因田矬子此人極高調張揚,世家出身,愛附庸風雅,作詩狗屁不通被那群攀附的人捧得飄飄然,簇擁了一堆狐朋狗友,暗地裡的齷齪事不少做,那些人像是家丁,所以他們今日才來理論。
蓮沐蘇聽明白了原委,正要說個幾句,卻聽那鄭學子忿忿道:「什麼世家出身,往臉上貼金,也就那幫無知蠢人信罷了,妄圖攀會。我早請……」
想起了什麼,他硬生生改口道:「我早打聽出來了,他不過是田家的旁支罷了,借嫡系之勢耀虎揚威,且等著吧,田家嫡系這日子都不好過,早晚有他死的時候。」
伍學子奇道:「鄭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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