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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瀾心中滿不在意,嘴上卻懶洋洋地聲討:「不是說要陪我下棋壓制戾氣?這麼快就認輸,可不像你的性格。」
「你有個錘子的戾氣需要壓制!明明都清理乾淨了!」蘇南禪白他一眼,倒了熱茶塞進他掌心,「還有啊,這麼冷的天就別端你的公子架勢了,好歹穿件尊重大雪天的衣服吧!」
明天瀾五指一縮,觸碰到溫熱杯壁的肌膚無意識緊縮抽動,彷彿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冷得厲害,幾乎和凍僵沒甚區別。
他低頭打量自己的裝束,一件黑色春衫,罩袍都未穿,長發也隨意披散著,幾縷髮絲垂到胸前,勾住衣上的花紋配飾,有些惱人。
不知是因為真的太冷,還是後遺症的影響,明天瀾表現出了與下棋時截然不同的驚人的遲鈍,半晌未回神。
直到肩頭一沉,身上一暖,他才後知後覺地看向身側——蘇南禪給他披上了厚厚的帶毛領的長衣,並順勢在他側後方坐下,環住他的肩膀擁抱上來。
明天瀾無法控制地渾身一顫,那滲進骨血裡的寒意就這麼被輕輕巧巧抖摟出去,只餘下熨帖的溫度。
「還冷嗎?」
他感受到蘇南禪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自己耳廓,詢問聲低沉悅耳,隱隱褪去少年的青澀稚氣,變得穩重又迷人。
不過是一晃神的功夫,再回過神來,明天瀾的幻影已然從他身上剝落,露出的是鍾雨仙略顯恍惚的面容,以及陡然變色的銀髮紫瞳。
蘇南禪一愣,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伸手挑起他一縷頭髮,發色是淺而冷冽的銀,如同月光照在水上折射出的波光,趁著那雙略顯妖異的紫眸,不像人不像仙,更像剛剛化形,還帶著幾分獸性的懵懂的妖。
嗯……類似狐妖。
「你怎麼……你不是不喜歡這種發色和瞳色?」蘇南禪問。
「呵,這是後遺症的一部分,也是徹底融合的開端。」鍾雨仙攥住他的手腕,身上寒意盡褪,指腹也是暖的,「你喜歡?」
蘇南禪還怔愣於他稍顯狂肆的語氣,冷不防被他用力一拽,便整個跌進他敞開的懷抱,壓著他靠在了桌沿。
「小心!……」
身後是燒得滾燙的火爐與熱水,蘇南禪怕他沾到,揚聲提醒到一半,後腦便突然覆上一隻手,將他按了下去。
他始料未及,只能往前一撲,親上了鍾雨仙的薄唇。
那一瞬間,蘇南禪關注的不是這個吻本身,而是——幸好他提前收了力,要不非得把門牙磕掉不可。
再之後,鍾雨仙就沒有再留給他思考的機會。
微風卷著雪粒吹進簷下,墜進交迭擁簇的衣擺,融成一片水漬。
……
「噠。」
茶托敲在桌面發出細微聲響,蘇南禪咬著在自己小臂上纏了幾道的腰帶扯開,攏著腕上紅痕揉搓兩下,抬眼斜向身旁的人。
鍾雨仙半靠他,半倚著桌子,姿態優雅地洗杯烹茶,彷彿依舊高冠博帶君子從容,而非胡亂套了衣衫披著長衣,一邊撥弄凌亂的銀髮,一邊笑著覷他神色。
他表現得和平常一樣淡定自若,蘇南禪卻隱約看出了幾分心虛。
蘇南禪「嘖」一聲,順了順發尾,薄汗覆著他修長的頸項,沒入鎖骨,濡濕衣領。
他喘勻了氣,平靜地問:「方才的失控有多少是裝的?」
「皆是真心實意,並無偽裝。」鍾雨仙坐著還不老實,無辜地為自己辯駁的同時,伸手想去勾蘇南禪睫毛上的水珠,但身體抻到一半便一僵,若無其事地倚回原地,「後遺症,都是後遺症。」
什麼都找後遺症背鍋,後遺症多冤?
不過想到失控是雙方的,蘇南禪也就省了這句諷刺的口舌。
又膩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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