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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置身於滿是畫像的室中,各類官家女子美態紛呈,或溫婉梳妝,或巧笑盼兮,畫卷琳琅,鋪展了一室,滿是墨香。
沈懷霜從屋內一端望向另一頭,畫捲入目,他愣住了神,像是被什麼忽然撞了下,可須臾之後,手又被鍾煜拉過。
鍾煜瞥了眼,面色鐵青,拉著沈懷霜,拂袖出了屋。
「誒,殿下!殿下!」富海頭頂冒大汗,抬袖擦了擦,抱著拂塵,小步過去。
「去和皇后說。」鍾煜沒回頭,心頭莫名極其煩躁,握著沈懷霜的手,回頭道,「再把婚娶一事搬檯面上,孤就同先生回崐侖,避世避個乾乾淨淨。」
富海擦汗連連:「殿下!殿下!」
道上無人,鍾煜低過頭看向沈懷霜,遮住了西斜的日頭,身形擋在沈懷霜面前。
陰影覆蓋,鍾煜垂著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沈懷霜,問道:「先生覺得我剛才說的這話是氣話麼?」
沈懷霜看了會兒,勉強笑了笑:「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鍾煜長睫顫了下,眸子低垂,像凝著清透的水色:「那你在乎剛才看到的麼。」
沈懷霜心口像是突然被什麼撞了下,眼底復現了剛才看到畫像的迷茫,他偏過頭,費勁地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在乎。」
「是麼。」鍾煜握著沈懷霜的手,突然攥得很緊,他像哽住了。
沈懷霜也說不清楚那是種什麼感覺,他其實是在意的,但不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能明白的情愛,只有他被拋下了。
「先生……我。」鍾煜頓了頓,又勉強道,「這一來一回時間也遲了,我先送你回去。」
那種心照不宣的沉默一直持續到了二度犒勞的宴席上。
宴席上,樂聲泠泠。樂女身著紅色宮裝,大袖雪白,面上都戴了金色面具。琵琶聲隨賓客入內,從大漠曲一路彈至塞外歌,也奏霓裳羽衣曲。
賓客盈門,高朋滿座。
在場有軍士,也落座了不少未出閣的娘子,大趙轉寒,她們身上裙裾輕盈,又披著狐裘,身後火爐燃燒,香風陣陣。
謝寰入場,瞧見樂場,喲了一聲:「這是要奏蘭陵王入陣曲的架勢,許久不曾聽過這樣鏗鏘的樂聲,美人作伴,倒是難得讓人不想中途離場。」
謝寰身側跟著鍾煜,因是犒勞軍功,今日宴席由秦王代為操辦。
秦王是敬帝第二子,年歲比鍾煜要大上半輪,他出身也高,少時被許貴妃和敬帝偏愛多了,性子十分偏激。
場上四處燃了篝火,中間鋪了張錯金毯,色紅而奪目。
鍾煜才入場,周遭小娘子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他身上,含羞帶怯,臉頰飛紅。
「你今日怎麼不和你先生一起來?否則我們要得到這全場的目光啊。」謝寰推了推鍾煜,他才發現鍾煜目光一直追在那早已入席的人身上。
場上推杯換盞,宴席未熱,沈懷霜已和場上眾多要員寒暄過一番。
宴席既為慶功,鍾煜理應同沈懷霜一起來,但今日兩人像有意分開。
鍾煜望了會兒,收回目光道:「先生今日有事,我沒讓他等我。」
「……」謝寰失語,「你們怎麼了?」
「沒怎麼。」鍾煜隨口接了話。
第89章 真正意義上的咬他
秦王在場,見眾人差不多都到席了,微發福的面上帶著笑,祝酒致辭。
這祝酒詞聽不聽都沒什麼區別。謝寰也懶得聽,倒了杯酒和鍾煜捧去,才撞了下,他發覺鍾煜這酒喝了不少。
鍾煜隔著中間十丈長的看臺,場上,小娘子手邊都有綢布做的花。
秦王弄出了「獻花」這一出,誰要是看中了場上郎君,大可獻花,郎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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