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南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8頁,狼顧之徒,明月南樓,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鍾瑤抬頭望著他,眼波流轉:「蘭陵說這些事,無非是蘭陵以為這些事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比先生更應該知道。」

沈懷霜沉吟道:「殿下說的沈某都記下了。」

「蘭陵謝過先生。」蘭陵俯身朝沈懷霜行了一禮,她望著沈懷霜,緩緩道,「今後,哥哥也算有人疼了。」

沈懷霜回了一禮。他立在原地,有些默然,又咀嚼了些許悵然的意味,卻都無從說起。

他送走蘭陵後,朝前走了幾步,又駐足在燈樓下,劍和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在地上停留了許久。

沈懷霜回首,對張德林道:「若是我今夜留宿宮中,可否要去報備。」

張德林轉過燈籠,對沈懷霜躬身道:「殿下說過,一切以仙師為先。仙師想去何處,便去何處。」

沈懷霜:「勞煩你和殿下說一聲,我今夜不走了。」

張德林像在意料中,他對沈懷霜謙和一笑,又躬身改道,帶他朝另一條路走去:「那便請仙師往這裡走。」

宮中景緻大多雷同,金牆琉璃瓦,連草木栽種都朝同一個方向裁剪,灌木有半人高,竹柏隔十步栽種一棵。

樹影在足底下晃動。

沈懷霜低頭望了一會兒,整個晚上,他意外地很沉默,等他回到了鍾煜的文華殿,他沒進偏殿,還沒跨進去,又立在門口,問張德林:「要溫酒的泥爐,再要一壺白墮春醪酒。」

他最愛的是在玄清門山腳下的白墮春醪酒。此酒香而清甜,入口清冽,久喝易醉,酒意洶湧。

可他問了張德林,才知道大趙只有春醪,根本沒有白墮春醪酒。

張德林又問:「仙師這酒名字當真好聽,卻從來沒見過,仙師是從何處得知?」

沈懷霜只道:「偶然在崐侖時聽說的。」

話落,他還有些走神。

知道沒有這個酒的時候,沈懷霜覺得自己不該意外,哪怕這裡和原來的九州大陸再像卻到底不同。

可等原來崐侖的系統後知後覺地提起,他在這裡的任務還剩下最後的四分之一。沈懷霜也會忽然覺得不習慣,就像穿上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他抬起臂膀,發覺捉襟見肘,無所適從。

泥爐在秋天的梧桐葉下煮酒,酒盞相撞,壁上起了水珠,冒著縷縷熱氣。

鍋爐內,水泡汩汩地湧上來,不知像誰放空的心事。

等鍾煜忙完了一切之後,他再忍著頭疼回去,才跨入文華殿門口,就聞到了些許酒香。

香味撩人,但不知道是從何處而來。

西羌來使不日進京,昭成去了前線,不如快馬加鞭回來,勢必要在宴席上回上來使一面。

鍾煜坐在沙盤前推演很久,他坐到身邊那盞茶徹底冷了,含混地喝了下去,牙齒都在打顫,頭沒由來得特別痛。

除了這幾日,他去見了沈懷霜。

平日沒日沒夜地悶在文華殿,或是往政事堂跑。

點兵冊上的名字,每一個字都像壓在他心上的山,為人帥者,須有鐵血。

他不畏懼戰爭,不畏懼流血,不畏懼自己沖在前線。

可他卻畏懼帶出去多少人,卻都不能把他們帶回來。很早之前,教他讀書的太傅說過,殿下瞧著硬朗,卻不夠果斷,最諱忌於一顆仁心。

鍾煜揉著太陽穴,忍著疼,從門口進去時,就看到了文華殿那棵槐樹下的人。

槐樹秋日無花,只會落葉。

庭院中,穿白衣的人伸手,金黃的葉片在他指尖跳動,像振翅的蝶,他回首望了過來,那雙眼睛如古井無波,見著他之後,卻淺淺笑了。

他就像是特地在這裡等他,獨獨為他一個人而來。

鍾煜朝沈懷霜走了過去,就像暫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帶著幾畝地,穿越到饑荒戰亂年代

平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