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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他,周圍弟子均是如此,眼中含光,敬畏又心生羨色。

眾人反應熱烈,見沈懷霜好親近,如同開了話匣子。

有人看到他身後更完衣的沈懷霜,伸長脖子問:「師叔長劍甚是凌厲,這佩劍叫什麼名字?」

沈懷霜聽到旁人問他那把劍的名字,頓了一下,道:「這把劍的劍名叫無量。」

所謂無量,慈、悲、喜、舍──四無量定,慈悲心,救苦難,予快樂 ,見眾人脫苦難而樂,是為無量。

鍾煜望向沈懷霜背上的劍。

為什麼沈懷霜會給劍取這個名字。

他頭一回生了好奇,多望了一會兒。

目光偏轉,他身邊兩個已入崐侖門的弟子,交流了兩句,攥著腰間的鏤空玉璧晃了兩下。

素心轉過身來,她平時都板著一張臉,容姿姣好,卻總如高山雪蓮,如今與眾人一說笑,倒似這雪蓮有了人間顏色。

鍾煜站在船頭,黑衣飄搖,在地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目光落在素心衣擺上的青玉璧上,卻是一頓。

隨後,他挪動視線,望向了別的崐侖弟子上。

眾人腰間都掛著同樣的一塊青玉璧,玉璧鏤空,墜著白絲,中間有五顆白玉珠。

無論是玉璧還是玉珠,玉質剔透。

和他脖子上的那枚勾玉完全不一樣。

鍾煜瞧得專注。

他捏起頸中那枚勾玉,低頭看了一眼。

可沈懷霜給他的,不是崐侖的玉麼?

怎麼會不一樣。

鍾煜微偏過頭,眉頭微皺。

「先生。你送我的佩玉不是崐侖的麼?」

「還是說入門以後,佩飾會不一樣?」

沈懷霜本沉默聽著眾人閒聊,聽到鍾煜喚他,一張臉才轉過去一半,話語入耳,他心底微麻了一下。

這玉是玄清門的東西,當時情況緊急,他怎麼就給忘了。

沈懷霜那雙眼睛向來古井無波,此刻卻如投了塊石子進去。

鍾煜長睫輕顫,一時也怔住:「可是唐突先生了?」

短暫沉默後,沈懷霜搖了搖頭,低吟道:「這玉是我在外遊歷時所得,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收下的了。」

「你就把它當做師門的第一件禮物吧。」

鍾煜觸著脖子上的玉佩。勾玉卡在他指節,摸得整塊玉在掌心發熱,卻不肯放開。

他捏著那塊玉,掌心朝裡收攏。

這一塊勾玉,卻如彌補了他一個遙遠的過去。

從來只有他煢煢孑立,哪有師門。

師門……

鍾煜如想著什麼,他一直等到天際變得橙黃,染上了橘色,交錯著夕陽的血紅。

沈懷霜在傳音鏡中又給掌門留了訊,把蕭丹交給兩位御劍而來的李師叔,再回自己房內時,天色近晚,晚霞赤紅。

他推開木門,門後卻不是一片昏暗。桌上那盞油燈點燃,豆大的燈火翕動著,鋪滿暖黃的燭色。

鍾煜收著放在掌心的金瘡藥,指節把玩,抬眸望了過來。

沈懷霜詫異了片刻,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無量劍,眼底好像一潭清泉,望過去時,潭水像是微晃了一下:「在這裡等我多久了?」

良久,鍾煜微微啟口。

他像篤定一個主意,又道:「先生,我帶了金瘡藥,你手上的傷可否讓我瞧瞧?」

沈懷霜解下背上佩劍,收了食指上的創口:「藥我自己來上就行。」

鍾煜收緊掌中的藥罐:「我手清洗過,紗布也帶上了,會比先生自己上藥方便些。」

沈懷霜對著鍾煜坐下。

桌上,一角天青色衣衫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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