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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遠哥哥在流月做鴻臚寺少卿,算是段枕歌手下人。兩人忠誠度都可圈可點,深得段枕歌心。
「起來吧。」
「謝殿下。」林向遠站起身,對澤州州官道:「三殿下此行安全,由我等一力看顧。還請州官大人通融,撤了閒雜人等。」
澤州州官點頭哈腰,非常有眼力見的帶著自己的人退開。
周圍已沒有旁人,林向遠上前一步,對段枕歌道:「三殿下,屬下得家兄吩咐,特意領人來護。這些人皆為林家親信,您盡可吩咐。」
段枕歌看了一圈林向遠帶來的人,忠誠度確實都在50以上,比那澤州州官帶的人可是好了不止一點。
他十分滿意,先命人賞了銀子,隨後道:「碧雲,你將我帶的金瘡藥拿來。啟程前,校尉派人去滄州何柔鏢局,幫我傳一封信。」
這信,自然是給影三十二和冷清風,讓他們直接來與自己會和的。
碧雲走上前,遞出早已準備好的包裹和信件。
林向遠自不敢怠慢,忙應了下來。
安排妥當後,段枕歌登船,啟程往澤州出發。
冬季水路難走,萬幸澤州靠近南方,眾人越向澤州靠近,湖面反倒見冰越少。
大舟由大江順流而下,段枕歌攏了狐裘披風站在船頭,靜靜看兩岸群山蒼蒼莽莽,倒退而行。
很快,已是他們登船的第四日,林向遠知道段枕歌在帝宮的兇名,不許船上任何人上前打擾,只自己站得遠遠的,充當段枕歌保鏢。
段枕歌倒也樂得清靜。
只有碧雲站在他身後,輕聲勸道:「殿下,外邊兒冷,還是回船裡吧。」
段枕歌望著江流拍擊出的白浪輕笑一聲,「我……在等人。」
「等人?」碧雲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尖,「等誰呀?」
段枕歌垂了眼,露出一點罕見的笑意,「你猜?」
碧雲忙低頭,「奴婢不敢。」
她知道,自家主子往常這般笑,可都是要取幾條性命的。
沒想到,今日段枕歌這笑意,確實是想到那人,發自內心覺得有些開心。
他嘆了口氣,面前化出一蓬白霧,「我們行水路,比陸路快上不少,或許他這幾天也趕不來呢……林校尉。」
聽到段枕歌叫他,林向遠趕忙過來:「殿下有何吩咐?」
「左右無聊,你同我說說澤州吧。」
這可把林向遠難住了,他撓撓頭,道:「澤州,澤州……」憋了半天,林向遠索性跪下,「還請三殿下恕罪,下官是個習武之人,澤州風土人情,下官實在不懂,若殿下想聽,下官可讓州官來此介紹。」
這林向遠倒是實誠,段枕歌輕笑一聲,「澤州臨水而立,百姓多打魚為生,後發展了湖鹽、造船、水運,成了大盛的樞紐之處,現為懷昌王封地……這些我早就知道,我不是要聽澤州產業,你隨便同我講些江湖軼事即可。」
林向遠得了允許,起身,想了想:「江湖軼事……下官只知道,澤州多雨,附近有一山名天吳,有一位俠客居住。此人內力屬水,出劍時,暴雨怒瀑。」
段枕歌一愣,只覺得這形容太熟悉了:「此人名何?」
有一道聲音突然在高處響起,回答了段枕歌的問題——
「冷雨。」
三人大驚,向後看去。
有一人,頭戴幕離,手握長劍,輕盈立在桅杆之上,不知道已站了多久。
他姿態瀟灑,一身利落黑衣飄散著濕潤的劍風。遠遠看去,像是水墨中的絕世大俠。
林向遠率先抽劍,大喝一聲:「什麼人!」
隨他一聲喝,周圍護送的小船上計程車兵也紛紛持武器湧出來,場面瞬間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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