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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氏沉默。

「你知道四阿哥喜歡吃什麼嗎？你知道四阿哥最喜歡什麼嗎？你知道四阿哥讀書怎麼樣？練武又怎麼樣？你知道，四阿哥，已經知道你當年用他換嬪位一事了嗎？」佟仙蕊的一連問題，「打」的烏雅氏措手不及。

特別是最後一個問題。

胤禛已經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一定是佟佳氏那個賤人告訴他的。

這事，可真的冤枉佟仙蕊了，還真不是她說的。

至於是誰告訴四阿哥的，佟仙蕊猜，應該是康熙帝說的。

不過，四阿哥知道此事，烏雅氏也就沒有什麼能挑撥四阿哥和佟仙蕊關係的了。

確實，烏雅氏有些洩氣，不過，卻沒有打算就此放棄，只不過，自覺時運不濟，暫時忍耐下來罷了。

「額涅，你不必為了小四，專門去冷宮折磨那個女人，小四真的不在乎，」四阿哥道，「當年，她能為了位份捨棄小四，你還指望折磨折磨她，就能恢復她的良知不成？」

聽了這話，佟仙蕊點點頭，「此言有理。」

從那以後，佟仙蕊再也沒有去過冷宮，也再也沒有見過烏雅氏那個女人。

四阿哥雖然不讓佟仙蕊去冷宮折磨烏雅氏，自己卻沒有手下留情。

在他看到的那些記憶裡，烏雅氏那個女人，為了扶持十四，她竟然，竟然伸手到雍王府，想要害死雍親王所有的兒子，好讓「無子」的雍親王，能夠全心全力扶持十四阿哥胤禎。

這可真是「他」的好母親啊。

他雖然不是睡夢中的雍親王，卻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他覺得，如果不是額涅發生了變化做了相應的對策，他，應該就會和記憶裡的雍親王，落得同樣的下場。

看著雍親王最疼愛最看重的嫡子小小年紀就被病痛生生折磨致死，剛開始不知道還好，知道後，雍親王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

可惜，那個時候，烏雅氏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雍親王是沒有機會報這個仇了，但他可以，說他未雨綢繆也好心狠手辣也罷，他是絕對不會讓十四再從烏雅氏的肚子裡生出來，也絕對不會讓烏雅氏那個女人，活到他娶妻生子。

於是，他將記憶裡，烏雅氏用在雍親王嫡長子身上的藥，讓人弄來後，用在了烏雅氏的身上。

也不難弄，就在烏雅氏一族的手裡就有。

前段時間抄烏雅氏一族的時候，「未卜先知」的四阿哥早早的讓人把這些秘藥收颳了來，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浪費了。

於是，因為下藥，全身疼痛難忍夜不能寐的烏雅氏，瘋了。

真瘋也好，假瘋也罷，只要這個女人不死，佟仙蕊和四阿哥，都不會掉以輕心。

九月二十七， 貴妃鈕祜祿氏經過兩天一夜，生下皇十一女。

然後大出血陷入昏迷。

就這樣，宮裡唯一一個有資格撫養貴妃之子的皇貴妃佟仙蕊，又接手了一個剛剛出生的女嬰。

和十阿哥生下來白白胖胖的不一樣，皇十一女很是嬌弱，佟仙蕊衣不解帶的小心呵護著，好不容易等到滿月，才穩定下來。

佟仙蕊抱著懷裡小小的嬰兒，心情很是複雜。

這個孩子，能不能逃脫歷史的宿命活下來，她真的不知道。

而且，經過一個月的照顧，她對這個孩子多多少少有了感情，不僅是自己，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很喜歡這個小公主。

若是······罷了，只能盡心盡力養著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難產生下皇十一女，鈕祜祿貴妃的身子有些垮了，往日裡不是蹦一下就是跳一下的，現在倒好，走起路來，有氣無力，三步一搖五步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