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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因為這個事兒。其他的末將真的不知道。您快去吧。”
“放屁!公主不是下個月才生嗎?胡說八道,蠢貨!”李翀氣得不行,一腳就把這個迷迷糊糊的傢伙給揣翻了。
他雖然棄武從文,是個文官。但是不代表家學的武藝就扔了。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他可是經常陪著大舅哥德格都巴雅爾在王府後院的校場上騎馬演武的。
李續的好多基礎武藝還是他父親李翀,並且還告訴他,這是家學,不可丟棄。結果反而養成了李續好武厭文的習慣的,讓他後悔不已。
李續來到這個世界就發現了,雖然他所在的李家是漢人,但是從外表到內心,其實跟蒙元貴族,區別不是很大。
他自己不但有一個叫李續的漢族本名,而且還有一個蒙古名字叫圖勒,有頑強英雄的意思。所以他也叫李圖勒。
他的父親李翀也有個蒙古名字,思欽,意思是睿智的。蒙古官員都叫李翀為思欽或者李思欽。
甚至到現在,李翀和李續這父子倆,大部分時間,都是梳著蒙古式的俗稱不浪兒的辮髮,穿著拽撒袍服,腳蹬皮靴,頭戴蒙古式的翻簷尖頂暖帽(就跟清朝那種帽子很像)。
雖然他們的漢語很流利,但是在家中交流的時候,說的卻是夾雜著少量漢語詞彙的蒙古話。
只有長兄李延,因為要出去跟漢人大儒學習,所以梳的是漢人的髮髻。
“拿我官服來。我要去王府一趟,你們稍安毋躁,在家等我。”李翀吩咐道。
李翀的妾室也是個色目人,叫做阿烏爾。她趕緊帶著丫鬟僕人到後面,取來了老爺的紫色官袍(蒙古一到五品官穿帶有不同胸背團的紫袍官府,六七品穿紅袍,八九品穿綠袍)、腰帶、官帽和朝靴等。一群下人七手八腳的幫助李翀在這裡更衣。
李續的父親李翀沒有其他妻妾,從始至終只有一妻一妾。
妻子是德格都巴雅爾的妹妹阿巴亥,也是李續的親生母親。妾是阿巴亥帶過來的陪嫁丫鬟阿烏爾,他生了庶長子李延。
李翀感念妻子不嫌棄自己身份低微,不但嫁給了自己,還把貼身丫鬟也給了自己。所以妻子阿巴亥死後,他傷心不已,更是沒有了續絃的念頭。如今只有這個老妾阿烏爾在身邊服侍自己。
河間王德格都巴雅爾曾經還想勸他續絃,也被他義正詞嚴嚴詞地拒絕了。其實他是對於自家特殊身世的一種自卑,也是對於世道的警惕。
此時,看著被服侍更衣換官服的父親。李續也招呼下人,把自己的貂袍外套拿來。
他對父親說:“阿爸,讓孩兒跟您一起去吧。舅舅最疼愛我了。也許我能從親情上勸勸他。就算看在孩兒去世的額吉份兒上,他也會聽我幾句勸。”
阿烏爾趕緊過來,拉著李續說:“圖勒啊。姨娘知道你從小就主意大,聰明能幹。但是如今這時候,連長史都被責罰了,你去能有什麼用?還是讓你阿爸自己去吧。家裡總要留下一個主心骨在啊。你兄長偏文,遇到事兒我怕他支應不過來的。”
李續笑著說:“姨娘,您這話就偏頗了。阿赫(哥哥的意思)文采飛揚,但是不代表手無縛雞之力。放心吧,這不是還有賽義哈將軍幫著守門嘛。”
李翀穿好了衣服,皺著眉頭斥責阿烏爾道:“聒噪!我李翀的兒子個個兒都是好樣的。延兒,家裡就由你來主持。晚上等我回來後,咱們全家再繼續過節。”
李延淡然地站起來,抱拳稱是。
李翀轉過頭來,對站在旁邊的賽義哈說:
“我現在就去王府。告訴你手下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許在這總管府胡鬧。別忘了,我可不光是河間路的總管,還是河間奧魯的總管(見備註)。你們這幫人的全家老小,可都歸我管。要是有人敢在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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