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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當晚還有公事,所以並沒有多喝。
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和幾個萬戶相約,明天上午巳時(10點)的時候,一起去找普顏不花。因為在當時的習俗,妾室過門兒的時間,就是辰時(7點)到午時(11點),不能超過午時。
李續突然問道:“對了,哥哥們。小弟有個疑問啊。這普顏不花是行省樞密院的樞密使。他不是應該在開封汴梁嗎?怎麼會常駐在洛陽?”
“嗨,弟弟你有所不知。這還牽扯到一起陳年舊案。”扎忽臺一邊扶著有點喝多了的妻弟和尚,一邊解釋道:“當年,河南江北行省的丞相,還有平章政事等人,參與了成宗的皇后卜魯罕以及丞相阿忽臺的謀反。他們就是控制了行省樞密院的樞密使,以及當時作為都萬戶的我的叔父等人,才可以號令全行省的軍隊參與叛亂。”
“後來,先帝海山在的時候,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便命令河南江北行省、江西行省、浙江行省這三個地方的行省領兵將領和行樞密院官員,不得與行省衙門在一個地方辦公。從此,咱們行省樞密院就搬到了洛陽。這樣,也方便管理我們都萬戶府的奧盧衙門。”
李續算是聽明白了,不過他也看出了裡面的問題。
雖然,元武宗海山把武裝部隊長官從行省衙門駐地搬離,但是,這也給了這些武裝部隊將領獨立領軍,把持軍權,開啟了方便之門。
然而,元武宗海山不怕。畢竟他是個武皇帝。那些領軍將領,都是他的親信部將擔任。可是,現在的壽山大汗可就不那麼好辦了。他以後必然會想辦法收回這個權力。
送別了有點熏熏然的扎忽臺等人後,李續立刻命令八剌就留在洛陽這邊,儘快跟後續的大部隊接上頭。雖然自己暫時穩住了這幾個軍頭兒,但是,他們並不能完全相信。手中目前沒有親信人馬還是感覺不那麼放心。尤其是目前的對手,還是個掌控全省兵權的人。
安排完了之後,李續便縱馬來到了白馬寺。
報了名字後,很快就在知客僧和門口早就等候多時的李翀的親衛帶領下,找到了正在禪房中跟寶駿禪師談論佛學的父親李翀。
寶駿禪師其實很年輕,大概也就三十來歲,長的還挺俊秀。
這個人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臉上唯一的缺憾,就是右邊額頭有一個不大的疤痕。在光頭下,顯得特別明顯,別人戒疤九個點,他好像十個點。
可惜了,要不是這個疤痕,就這面相,你說他是活佛我都信。絕對可謂的上,寶相莊嚴啊。
卻見寶駿禪師並沒有看一眼被小沙彌領進來的李續,只是對面前的李翀淡淡地說道:“好了,你的孽債還是你自己來消吧。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呵呵。”
說完,他便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站起身來徑直從李續身邊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這漂亮的禿驢故作高人,視我如無物?呸!李續剛才看他麵皮好看,對這個寶駿禪師印象還不錯,可是現在還是覺得,就是個拿著架子的宗教騙子罷了。你說誰是孽債?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罵我嗎?
雖然,李續心裡這麼想,但是畢竟不能說出來。可是,他的面兒上也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對方從身邊走過後,這才回身關上禪房的大門,走到父親身邊,向父親李翀簡單彙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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