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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牽扯到自己莊子上的出息,便說了幾句憂國憂民的話,京師官宦人家的婦人在閒談時愛帶上幾分關切民生的憂慮,以此顯示自己的悲憫慈善,蕭時善也給學來了。
然而與人交談,總要對方接茬才能說得下去,她在這邊撐著傷痛的身子憂國憂民,他卻不為所動,蕭時善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憋悶,她推開手邊的白水,想要進屋休息。
撐著桌子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走到裡屋門口,忽然聽到有陣歡快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抱著包袱跑了進來,紅潤的臉上洋溢著歡喜羞澀的笑,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了也緊緊護著懷裡的包袱,「公子,我把衣服補好了!」
話音落下,少女看到了蕭時善,當即就愣住了,一眨不眨地瞧著她,生怕一眨眼人就沒了。
春妮是這家的小女兒,那日李澈帶著人到這戶人家落腳,她當時就看傻眼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沒想到男人還能長得這樣好看,可把這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迷得不輕,端著碗都能傻笑起來。
這邊一說要女子衣裙,春妮立馬把自己那身粉裙子拿出來了,至於蕭時善穿的那件肚兜則是這家的婆子現做的,家裡二兒子剛成婚,用剩下的紅布做了一件,尺寸上不合適,往身上一穿,罩都罩不住,看得人臉紅。
又是要乾淨衣裙又是做貼身衣物,經過這一番折騰,春妮等人都知道屋裡還住著個女人,只因那日李澈進門時把人裹得嚴嚴實實地抱了進來,誰也沒看到蕭時善的真容,這會兒看到了人,春妮看得呆呆的,幾乎以為見到了天上的仙女,她的肌膚那麼白,頭髮那麼黑,眼睛還是水汪汪的。
「你真好看……」
蕭時善被人沒頭沒腦地誇了一句,牽唇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逕自推開門走進了裡屋。
這樣的舉動略帶幾分矜持傲慢,但春妮哪裡懂得分辨這個,被那點笑容迷得暈頭轉向,回到大嫂那屋裡還在想她怎麼笑得這樣好看。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婆子看到春妮這樣,一邊哄著孫子一邊道:「女大不中留啊,這丫頭八成是看上那位俊美郎君了,可人家能看上她嗎,淨做白日夢!」
大媳婦說道:「娘,我聽說大戶人家多得是三妻四妾的,春妮的模樣也不差,說不定就被瞧上了呢。」
村西頭孫家的二女兒就給酒樓掌櫃的兒子當了妾室,家裡的日子好過了不少,成日裡買肉吃,村裡人都羨慕得很。
羨慕歸羨慕,但村裡各家也是重名聲的,把閨女給人做小,跟賣閨女有什麼區別,說出去不好聽,但這事也得分人,換做屋裡那位貴介公子,那婆子就不覺得是委屈春妮了,真被瞧上了,才是她的造化呢。
春妮聽到大嫂的話,羞赧地道:「大嫂你快別說了,你不知道他家娘子生得有多美,再說這種話,讓人聽了笑話。」
那頭李澈把春妮送來的包袱提到了屋裡,隨意地放在了矮櫃上,沒有開啟的意思。
蕭時善往上頭瞥了兩眼,懷疑他們是當著她的面私相授受,方才那姑娘臉上那副春心萌動的神情她可都看到眼裡了。但要說真有點什麼,也不太可能,蕭時善不過是想挑點刺,並沒有產生危機感,一來那姑娘不足以引起她的警惕,二來李澈要是真跟別人有什麼,怕是會直接走明路,偷偷摸摸可不是他的作風。
在她抿著唇東想西想的當頭,臉頰突然一涼,蕭時善捂住臉,下意識瞪了他一眼,發現他是在給她上藥,便把手放了下來,不由得問道:「我會留疤嗎?」姑娘家都愛美,誰也不想在臉上留下疤痕。
「不會,傷痕很淺,過幾天就好了。」李澈挑了藥膏輕敷到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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