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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是小別勝新婚,唯獨到李澈這兒次次不成立,在外遊歷個大半年,回府頭一晚連她的院子都不踏入一步,從遼東回來那次更是撇下她就走,這次來接人只怕也是沾了季夫人的光。
她跺了跺凍得發麻的雙腳,「夫君是來接太太的吧。」真有孝心。
李澈掀了下眼皮,「是來接母親,但也不至於把你撂一邊。」沒必要分那麼清楚。
蕭時善心道他也沒少把她撂一邊,她的目光往下瞟了瞟,被他這樣握著,倒真覺得自己的手冰涼涼的,起初剛來庵堂的時候她還時刻拿著手爐,後來嫌麻煩就不用了,再後來也就凍習慣了,可見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
然而這般雙手交握多少有點不自在,蕭時善目光遊移了一下,又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矯情,不管怎麼說,人都已經來了,還知道給她暖手呢,何必非要不知好歹,總要有些長進才是。
頸邊毛絨絨的滾邊蹭到下頜,生出些微的癢意,她抬手輕撓了兩下,放下去的時候,索性把這隻手也伸進了他的衣袖。
她飛快地抬了抬眼,見他沒有反對,便厚著臉皮放心大膽地貼了上去,說實話是比手爐好用得多。
她向來覺得他的手生得漂亮,骨節分明,修長如玉,又蘊藏著力量,寫得一手好字,還精於篆刻之道,若是將來落魄了,便是靠著這門手藝也能混口飯吃。這當然只是隨意的假設,他哪裡就淪落到去賣藝的地步了,無論如何她還是盼著他好的。
李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摩挲著她的手背,默不作聲地看了她片刻,蕭時善被他看得有點發虛,她不是睜眼瞎,相反在察言觀色方面還相當敏銳,只是這點靈光端看她肯不肯費心去用而已,有閒心的時候自然肯用一用,沒閒心的時候便果真成了睜眼瞎。
她知道前些日子他雖沒表現出什麼,但心裡大約不會有多痛快,當然這是她自個兒揣摩出的結論,畢竟他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實在厲害,既不屑於疾言厲色,更不會把不值一提的小事放在心上,想去窺探他的心思簡直難如登天,可這並不妨礙旁人絞盡腦汁地去尋蛛絲馬跡。
話說回來,示好而已能有多難,蕭時善借坡下驢地把手往上貼,輕輕搭上他的手腕,不知是她的手太涼,還是他的體溫太高,肌膚相觸時總有點異樣,彷彿熱源能從指尖一路蔓延到耳畔。
至於如此委婉的示好,李澈究竟能領悟到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蕭時善漫無邊際地想著什麼時候能讓她翻身做主,那才叫本事呢,只是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思索間那隻伸進去的手也挨挨蹭蹭地往溫暖的地方鑽,直到李澈捉住她胡亂摸索的手,給她抽了出來,她才驟然回神,愣了一瞬後,臉頰蹭地紅了起來。
李澈摁住她想要抽走的另一隻手,略微傾過身子,看著她纖長眼睫下燦若星辰的眼眸,似乎在斟酌言辭,「你是不是有點……小氣?」
蕭時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十分懷疑自己聽到了什麼,他沒體會到她的溫柔賢惠就罷了,竟然還說她小氣,她小氣個頭啊!
她要是小氣,還能跟他好聲好氣地說話?冤枉人也沒有這樣的,蕭時善的身子都挺直了幾分,這要不是在季夫人的地方,邊上又有丫鬟守著,她的下巴還能抬得更高,「你這是惡人先告狀,故意挑我的刺,你摸我的時候,我可沒——」
話音戛然而止,蕭時善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真是昏了頭了,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趕話地就冒出來了,再想收回去可就難了,幸好她還知道壓著聲音,若是被丫鬟們聽了去,就真要找條地縫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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