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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善瞅著他喝薑湯,她還是頭一次見有人喝薑湯不放糖的,這樣幹喝不嫌辣麼,即使不辣,那滋味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小孩喝藥都得要糖的,沒有點甜頭誰願意喝苦藥,他連喝薑湯都不放糖,該說他好養活還是口味挑剔。
「你總往我碗裡看什麼?」李澈抬眸看過來。
蕭時善移開目光,又忍不住問道:「夫君不放糖麼?」
「不放。」他回答得乾脆,捏著勺子補充了一句,「味道怪。」
加糖怎麼就味道怪了,幹喝薑湯味道才叫怪呢,蕭時善忽地想起自己曾讓人給他送過好幾次湯水,而且很是貼心地讓人把口味做得清甜些,如今想來,他怕是連入口都不曾。
喝完薑湯,李澈起身去淨房沐浴。
蕭時善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讓人去大廚房取飯,她趁著這會兒工夫叫了常嬤嬤來詢問這些天府裡的事情。
「府裡一切都好,就是侯府那邊又派人來了一趟,碰巧姑娘不在府裡,我們也不敢拿主意,東西是一件沒收,但那邊非留下了一張禮單,說是等姑娘回來後,請姑娘過目,這單子我一直收著呢,姑娘瞧瞧。」常嬤嬤把禮單遞了過去。
蕭時善開啟禮單,打眼一瞧,不由得地挑了一下眉頭,棋盤街上的鋪子都拿出來了,看得出這次是割肉放血了。
京師最繁華的地段當屬寸土寸金的棋盤街,能在那邊站得住腳的鋪子,便是一間不起眼的小門面,背後的主人都可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看來侯府的家底不薄嘛。
「姑娘,下次侯府那邊再來送東西,咱們是把這禮單退回去?」常嬤嬤心裡犯嘀咕,不知道侯府那些人打的什麼主意,可跟他們鬧得太僵,吃虧的還是姑娘,孝字壓在頭上,不低頭也不成。
其實在蕭時善小時候,常嬤嬤時常勸她乖巧聽話些,說幾句討喜的話哄哄老爺,好讓老爺念在父女情面上多看顧她些,起初姑娘還往老爺身邊湊,後來不知道怎麼了,死活不肯再靠近了。
等到姑娘大了,嫁人了,常嬤嬤再沒有說過讓蕭時善去跟老爺修好之類的話,她既把姑娘當女兒疼,又有些心疼她,安慶侯府那些人哪個疼愛過姑娘,連老爺也當姑娘是克父克母的災星,如今出了侯府,她實在說不出讓姑娘去親近那些孃家人的話,這也就是有血緣牽著,如若不然趁早擺脫了了事。
蕭時善思索片刻道:「收,他們要是送來了,咱們就收著,白給的為何不要。」
自從侯府上次派人送過東西後,就許久沒了動靜,她還當他們是攀上新門路,用不著她了,如今卻送上重禮,這是又想從她這兒走通走通了?
蕭時善想到此前在安慶侯府遇到過曹興祖,當時他出現在侯府的花園子裡,定然是府裡的人特意邀請的,加之曹興祖和蕭淑晴之間那些破事,看來侯府是想搭上曹家的大船。
如今曹興祖已死,所以又想起她來了?
正說著話,蕭時善聽到內室有動靜,她立刻收起禮單,打發常嬤嬤先去擺飯。
過了片刻,不見他出來,蕭時善掀簾走了進去。
李澈換了身家常衣袍坐在窗邊的榻上,指腹揉著太陽穴,大約還是有些不舒服,抬頭看了看她,彷彿在問她傻站著那邊做什麼。
「已經讓人去擺飯了。」蕭時善說著話走了過去,給他遞去一塊乾淨的巾帕,既然身體不適還洗什麼頭髮,這邊可沒有伺候他的丫鬟,而且是他說不用請大夫的,想必也沒什麼要緊。
她生病那會兒,他可是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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