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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尤不死心,一年前沈忘在獵場上護他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怎麼會是算計呢?宣和帝問道:「謝晏是給你拿藥的?」他眸中有著不甘,希望從蕭泠音口中聽到否定的回答。
蕭泠音不管宣和帝怎麼想,她承認地乾脆利落,「正是。」
她右臂有傷一事,雖有意瞞著,但打仗這麼多次,早有人知道她右臂受傷,只是還拿不準她傷的程度罷了。
宣和帝聽到蕭泠音的回答,十分生氣地把榻邊小几的杯子摔在地上,「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蕭泠音走到他身前,俯視著皇帝,「去年為沈忘時,我還想護好你,畢竟你是大周的帝王。」
她嗤笑一聲,「萬沒有想到,我護之人忌我憚我,為了讓我死,不惜搭上北漠城千萬將士的性命。」
蕭泠音的話好像是夾雜著寒風的刀刃,刺入了宣和帝的心臟。
宣和帝想否認,一直以來,他認為他雖沒做出豐功偉績,可也算得上勤政愛民。蕭泠音的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蕭泠音看著宣和帝的模樣,突然就覺得沒什麼意思。宣和帝為權勢為皇位機關算盡,人人都可以是他的棋子。
可是如今又如何呢?
她說:「本來是想找你算帳,但你這副樣子,還是算了吧。」
宣和帝還記得蕭泠音進來時說的第一句話,所以,蕭泠音說的應該是要替謝晏算帳。
他冷笑出聲,他都被謝晏害成這樣了,如今竟有人替謝晏來討回公道。好啊,有本事就把他殺了!
蕭泠音聽見了宣和帝不屑一顧的冷笑,她道:「陛下莫不是以為我對你無可奈何?」
「可是我不能對陛下動手,別處卻並不限制。拱皇司,據我所知他們是從小跟著你的,算是皇室最為忠心的力量。」
「可是你配嗎?他們的父母家人都被你作為人質控制在手裡,憑什麼!」蕭泠音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亮在宣和帝面前,「陛下看它眼熟嗎?」
宣和帝當然認識這枚令牌,這是拱皇司的調令。
即便蕭泠音手握令牌,宣和帝也不擔心,他說:「用死物威脅朕?你剛才也說了,他們聽命於朕,從來不是這枚調令的原因。」
拱皇司是宣和帝手中最後的力量,也是他翻盤的唯一籌碼。
蕭泠音拋了拋這枚令牌,隨後又收起來,「你都沒想過我為什麼會拿到它。我要做什麼,還要和陛下匯報不成?」
宣和帝覺得蕭泠音在詐他,可是蕭泠音語氣篤定,讓他不得不好好思量。
如果蕭泠音真的為了給謝晏出氣,毀了他的拱皇司……
蕭泠音與宣和帝說完,離開了宮裡。她沒有直接回謝府,剛才她在宣和帝面前說了那些,想必宣和帝的一定會有動作。
拱皇司,她見都沒有見過能做什麼手腳?若不是她在玉京的各種物資調動中發現了馬腳,也不敢這麼去誆宣和帝。
剛才說那些話只是誆宣和帝的,那個令牌自然也是假的。
等宮裡有人出來,蕭泠音就暗中跟在那人身後,一路尾隨,見到了拱皇司的首領。
這時候天色已經見黑了,謝晏綁著袖子,正在院中種那支桃花。他從木桶中舀水,緩緩澆到花枝的旁邊,手指沾了泥土也全然不在乎。
他看著桃花,眉眼溫柔泛著笑意。
蕭泠音回來時,就看到謝晏在對著一根樹枝溫柔。
才處理完拱皇司那一攤子事,蕭泠音有些乏,她打了個哈欠,問謝晏:「你對一支花那麼深情幹什麼?」
謝晏叫人把水桶提下去,眉眼間的溫柔更甚,「因為喜歡,就想留住。」
他看到蕭泠音打哈欠,也沒問她出去做了什麼,只道:「屋裡已經燒好了熱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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