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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末見蓮衣沉默地拉車,追上前寬解,「二姐,你別聽她們瞎說,陳秀才會來的。這幾個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咱爹一走,恨不能將娘編排成那種女人,後來見娘守著咱們姐仨,又開始給她說親,她們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總想折騰點什麼!」
「沒事,本來那會兒我和陳恭都小,說的都不作數。」連衣笑了笑,趕她到後邊推車。
她的確不是在為陳恭感到低落,只是覺得自己才走了四年,卻什麼都變了,明明她是懷著一家團聚其樂融融的心情回來的呀。
那些本該給家裡錦上添花的積蓄也未能大放異彩,反而成了扶持全家共渡難關的獨木橋……
三月來她偶爾也會想起在蜀王府的日子,令她驚訝的是歡聲笑語的回憶還真不少,只是當時一心想著走,沒有停下來開懷大笑。
蓮衣拖著餛飩車,和小妹走在清晨靜待甦醒的街道,其實她心中安寧,已經很滿足了。
唯有一個遺憾。
她直起身敲敲腰桿,哎,要是有個壯勞力就好了!
第24章
這天早晨起來推開門,天藍得像是染了色,一抹雲彩都找不見。
蓮衣伸懶腰深吸氣,望著這天,平白得個好心情,清早起床就讓她賺了。
大姐和沈母為方便照顧孩子,帶著寶姐兒睡主屋,於是蓮衣和小妹得以各佔一間廂房。蓮衣醒得最早,也不用擔心吵醒她們,天不亮就悄悄到院裡打水洗漱。
然後到廚房生火煮粥,在鍋上架起籠屜,熱了昨夜吃剩的殘羹,就當是下粥菜。
蓮衣聽見東屋傳來寶姐兒的哼唧聲,隨後便看到沈良霜衣衫單薄抱著即將哭鬧的小娃娃從屋裡走出來。
二人相視一笑,沈良霜問:「小妹還沒有起?」
「她昨晚上肯定又看書來著,我今天就一個人去了,不帶她。」蓮衣朝寶姐兒抬抬下巴,「是不是?帶著她還要偷吃小姨煮的餛飩。」
寶姐兒被逗笑,露出兩排小米牙,沈良霜動動孩子小臂,「瞧,寶姐兒笑了。叫花小姨,跟娘學,花—小—姨。」
寶姐兒開口晚,三歲了還只會叫娘,沈良霜著急,每天教她說話,不過效果甚微。
逗了會兒奶娃娃,蓮衣拉上餛飩車就走了。
她邊走邊盤算,想著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帶回來的錢成了租店的資金,她一家有手藝倒是不怕賠本,只是擔心要不回爹的那塊地。
那是沈父生前所有積蓄,他是揚州酒樓大廚,四十幾歲攢夠了錢出來闖蕩,要開自己的飯館,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飯館剛建起來,人便病故了。
之後飯館便由長女沈良霜和女婿王謙接手,經營兩年聲名大噪,緊接著王謙就借外出酬酢為由,漸漸疏遠了沈良霜。
蓮衣想想都牙根發癢,可是官府不作為,沈家只能自認倒黴,這陣子倒是上任了新縣令,卻是揚州通判的兒子,王謙那姘頭的表兄弟。
她今日仍舊到河邊擺攤,賣餛飩給上學路上的讀書人,也賣給清早從秦樓楚館、賭坊窯子裡出來的男人,這些人喝得七葷八素,回家路上便會點一碗小餛飩醒醒酒墊墊肚子。
蓮衣為了方便,出來做生意都做婦人打扮。
但出來做生意總是難免摩擦,今天她給個醉漢端餛飩,梳著婦人頭仍被言語輕薄了兩句,她沒搭理,結果那人蹬鼻子上臉想吃霸王餐,雖說就是兩文錢的事,可有一有二就有三,她若是態度不夠強硬,將來只會受人欺負。
二人在攤位拉扯,蓮衣被推了一把,差點撞到滾燙的湯鍋,她抄起漏勺站起來,正要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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