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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走著走著,「出溜」一下子蓮衣坐到了地上。她踩到被打濕的爛葉子,摔了個屁股墩。
慕容澄左手邊人突然沒了,也一愣,低頭看她摔得結結實實,實在忍不住不笑。
蓮衣摔得不狠,只是屁股坐進水坑裡,涼颼颼的,見他在笑,免不了氣鼓鼓地動了一番腦筋,「婢子是替世子爺摔的,我先摔了,您就不會摔了。」
「荒謬,沒聽過這種說法。」慕容澄朝她抬抬下巴,「還起得來麼?」
「起得來。」蓮衣費勁將自己撐起來,刻意往後縮著點,她知道背後濕了有礙觀瞻,但又不能以此為理由下去更衣,耽誤慕容澄的時辰。
平安那缺心眼的還在笑,「我瞧瞧,我瞧瞧你摔得。」
他就是個憨子,打小跟著世子沒接觸幾個姑娘,又因為蓮衣性格直率,便還想探頭去看蓮衣後背摔得多狼狽。
蓮衣見狀往後撤了半步,慕容澄抬起柺棍將二人隔開,「看什麼看?過來扶著我,你也想我摔上一跤麼?」
「婢子這就過來。」
「不是說你。你走後邊。」
蓮衣有些怔然,算是品讀出了這句話背後的關懷,看嚮慕容澄的眼神顯得很是感激。
可那眼波融融的笑意落在慕容澄眼裡格外叫他羞赧,他還從未替母妃、姐妹之外的女子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更沒有收穫過諸如此類的感謝之情。
於是他變得侷促,「…你走後邊,免得再摔倒絆著我。」
這叫什麼話!真叫人感激不起來!蓮衣一撇嘴,欠欠身道了聲「好」,就知道世子不會這麼好心。
等到花廳外,慕容澄叫她獨自留下,「你身上一股泥水味,別進去了,到暖閣去弄弄乾淨,不必隨侍。」
蓮衣應了聲,獨自到暖閣去,想著在暖閣用手絹擦擦裙子,再烘一烘乾,不至於走回去的時候還是一屁股泥水。
慕容澄拄拐跳過門檻,花廳裡就連蜀王都到了,舉家等著慕容澄壓軸登場。
花廳內氛圍有些凝滯,因為蜀王適才缺席不是為了別的事,正是郭藩臺下值順路來訪,給他帶去了京城的訊息。
蜀王妃見慕容澄姍姍來遲,板起臉叫他落座,「澄兒,坐下。」
蜀王見人都來齊了,飲茶道:「比起明惠省親,還有一事我要說在前頭。二者…或許相關。」
蜀王妃探身問:「何事?」
蜀王兩手交握在膝頭,蹙眉道:「郭藩臺今晨收到信函,前陣子戶部有朝臣諫言出臺新法度,說是十年未曾修訂玉牒,今年修訂發現上頭在冊的宗室子弟還在位的只剩一半,其餘的不是犯了事就是已經過世,但幾乎都從來不被上報除名,反而仍舊頂著他們的名頭吃空餉。」
蜀王妃看向他,「咱們家就這幾口人,十年也沒有變化,你這時候說這件事,難道明惠是為了這事回來?可這和咱們家也沒有關係。」
「信上沒說,還只是猜測。」蜀王想了想,轉述道,「戶部拿玉牒做文章,將幾個藩王推到了風口浪尖,說宗室子弟自小博覽群書有名師指點,更應該胸懷天下,為大豊所用。」
「這是好事啊。」蔣側妃目露欣喜,溫聲對王妃道,「姐姐,這是要一改聖上登基以來的傳統,放寬對藩王的規矩了。」
乍聽來確實如此,可蜀王妃卻覺得不大對頭。當今聖上沒有理由對宗室子弟手軟,他是九五之尊,又曾吃過藩王傭兵自用的虧,不可能心情一好便用一道手諭解除大豊對藩王的限制。
「聖上對此作何感想?」慕容澄原本只是聽著,平安正往他腳下墊馬扎,他看向父王母妃,「我雖僅見過聖上寥寥幾面,但也知道他不會聽從這番諫言。」
當今聖上是個手腕鐵血的年輕皇帝,他的所有決策都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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