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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不怕,蓮衣信得過劉少庭,他不是那畏懼權貴摧眉折腰的人,只是也不想他為難,「人都不在我店裡了,到不到縣衙告狀又有什麼分別,我可以告訴您世子爺原先是在這。我是康平宮送去世子所的婢女,念在王妃舊日恩情這才留了世子幾日,這一留倒留錯了,難道我就該讓世子爺流浪出去?」
說的也是,雖說她幫著世子和家裡作對,不將他的行蹤上報,可話又說回來她到底是蜀王府出去的下人,哪有不聽主子的道理。
魏家管事清清嗓子,「那你說,他如今在哪裡?」
「不知道。許是進京了吧,沒準這會兒都到夏國公府了。」蓮衣將眼睛一瞟,「您回去看看?」
魏家管事叫她這話噎住,陰著臉結了帳,再好吃的溫爐一下子也不那麼好吃,就這麼直接回京是不可能的,一行人出了新滿居就往縣衙去,想找縣令瞭解瞭解情況。
他們是不懼將慕容澄的身份揭穿的,蜀王妃到京中之後,常往宮裡覲見太后,幾次與皇帝打上照面,探查口風發覺聖上倒並未因慕容澄下江淮養病震怒,反倒和蜀王妃談起他的病症,說軍中常有,是心病,望他從江淮回來後能痊癒,他也好再對他委以重任。
皇帝如此說,蜀王妃也只得道:「夏國公府已派人到江淮尋他,但願能將他在江淮找回,否則陰差陽錯回了蜀地,又要在路程上耽誤功夫。」
嘴上說著,心裡想的卻是愛誰誰,她只想將澄兒找回來,先打一頓,然後請大夫好好醫治他的心疾,旁的什麼都無謂了,是在京城還是在蜀地,只要慕容澄好好的找回來,她旁的都不在乎了。
此時魏家管事已經來到縣衙,見到了劉少庭,劉少庭得知對方是京城夏國公府的家丁,禮數周到繞過桌案,拱一拱手。
他雖說只是個小小縣令,但家裡也官至六品,國公府的管事說到底只是家奴,見了他於情於理該有幾分尊敬,二人簡短寒暄,魏家管事開門見山,「實不相瞞,我此次造訪江都是為了一件十萬火急的大事,事關重大,還請劉大人借一步說話。」
夏國公府攀著皇親,能令他們十萬火急,可見事態嚴重,劉少庭屏退書房文吏,與魏家管事在書房獨處。
「您請講。」
「大約是年初的時候,蜀王世子擅自離家,從蜀地來到了江淮,投宿在本地一戶王府舊僕家中。」
「竟有此事?」劉少庭一時分神,想到了先前上頭有令搜查川蜀籍貫的年輕男子,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那定然就是為了尋找蜀王世子吧。
投宿舊僕家中,會是什麼樣的一戶人家?叫縣衙先前失察沒能將人找到?難不成是什麼江都的大戶?
魏家管事見劉少庭蹙眉細聽,曉得他願意幫忙,便說:「確有此事,那舊僕一家如今在江都開了兩間飯館,生意紅火,我打聽她們店裡以前有兩個夥計來自蜀地,當中有一位化名容成,那便是世子——」
聽到這裡劉少庭已然魂飛天外,像是捱了一記重拳。
諸多線索千絲萬縷在腦海匯集,他才發覺整件事何止離奇,簡直荒謬至極。荒謬得他即便覺得容成身份可疑,也不曾將他往皇親國戚上猜,試問誰料想得到?想都不會往那上面想!
自己甚至還打賞過他銀錢,活了二十五年,沒經歷過比這更荒謬的事!
噢,還有一樁,沈末女扮男也算一樁。
且聽魏家管事還在說:「那個開飯館的舊僕原先就在世子所伺候,我懷疑她回鄉就是受了世子之命,好提前回來安排,將人接應,而今我到她家店鋪尋人,她就與我裝傻,說世子已經走了。劉大人,你是江都父母官,對這一帶應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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