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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她神色冷厲,忙放下茶盞如實道:「離林頻頻異動自是不必提,與咱們的人互有拉扯但是衝突不大,但是據咱們暗哨回報,離林老汗王近日在王帳接待了東海和西陵來使,不管他們打的什麼主意,郡主,咱們不能不防!」

「您看,是否要給陛下上道摺子陳述其中利弊。」

摺子自然是要上的,只是不是自己上。先前自己情急之下搬來丹稜軍救駕怕是已然惹得那位忌憚,現下遠在金陵都對北疆異動清清楚楚,宣隆帝只怕又要猜忌,她託著下巴:「想辦法把訊息透漏給皇帝的暗線,他自己人說的話總比我上摺子可信。」

左朷終於捧起那茶壺喝了個痛快:「剛進京的時候我怎麼聽他們說太子反了?眼下京中正大肆搜捕太子黨羽。」

蘇念卿簡短道:「自己作死。我讓人給你換馬,別在這耽擱,趁早返程。」

太子反了,雖然現下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後續事宜足以讓人頭疼。除少數亂黨依舊在追捕之外,跟著太子謀逆的馮氏被誅三族,百年大族就此覆滅也是讓人唏噓,一眾心腹被處以極刑,但是太子如何處置,尚未有論斷。宣隆帝今日召數位肱骨入宮,為的就是這檔子事。

老實說,跟著他謀逆的從犯都被處以極刑,那太子這個主謀還有什麼可說的?宣隆帝這個時候召人入宮商議,打的是什麼主意,就值得這些老油條好好推敲了。

這些個向來能言善辯的肱骨重臣一個個都成了啞巴,任憑平日裡如何的舌燦蓮花,這會兒沉默方是上上之策。按照我朝律法,謀逆必死,可這時候誰要是鼓搗著皇帝賜死太子,日後宣隆帝要是再念及父子情深,誰知道他又會不會刻意打壓報復呢?

見他們都不開口,宣隆帝只得點名:「宋愛卿,你怎麼看。」

被叫到名字這位冷汗都要下來了,皇帝若真的想要賜死太子,又何須叫他們前來商議,斟酌了許久也只是含糊道:「陛下與太子乃親父子,血濃於水,陛下乃慈父,能夠放過太子自然是最好的。」

這話說到宣隆帝心坎裡去了,他處死了一眾亂黨,可他狠不下心一併料理了自己兒子,律法在上,他不能公然包庇,是以急需一個人幫自己開這個口,而他說的話恰好合乎宣隆帝心意又給了他臺階,宣隆帝正要下旨廢太子為庶人流放贛州,就見長門令匆匆跑進來叩首道:「陛下,太子自縊了。」

宣隆帝幾乎當即昏死過去,因是自縊而死,臉部擠壓變形,根本瞧不出原來相貌,宣隆帝不忍多看,只吩咐人早些料理後事。

蘇氏祠堂,搖曳的燭火照亮那一排排靈位,縱然是白天,也讓人渾身發毛,符津只覺渾身冷的厲害,片刻也不想在這多待。楚逸軒卻自如的取了香灰,虔誠敬拜,末了開啟一直蠕動的麻袋,露出一張狼狽惶恐的臉來,不是早就自縊而死的李斂又是誰?

李斂瞧見那青灰色的燭火汗毛都要立起來了,又看到近前楚逸軒陰冷的眸子,不覺的便往後退,哆嗦道:「姓楚的……你想幹什麼!」

聲勢有餘,氣力不足。楚逸軒揪著他的衣領將人提起,一腳踹倒在靈堂內,他的額頭撞上香案,濃稠的血液頓時染紅了衣襟,楚逸軒卻好似沒看到,按著他的脖子咚咚咚就是三個響頭,直磕的李斂頭昏眼花,血跡黏的他睜不開眼,他在靈堂內摸爬,找尋一切能躲避的地方,眼前這人卻不理會他的惶恐,一步步的向他逼近,拽著他的腦袋迫使他仰頭,眼底的寒意看的人不寒而慄:「太子殿下,這五年睡的還安穩嗎?」

「這牌位上的名字殿下都熟悉吧?不急,幾萬條人命呢!」

「不是我,」他顫慄道:「我沒想讓他死的,我當時喝多了,那姓蘇的數次頂撞於我,我只是想給他個教訓,這才命人擂鼓助陣的,我沒想到離林人早有後手,我也沒想到他那麼不經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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