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9頁,癔症,烈冶,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但有什麼辦法呢?已經失去了一切的我,早已開始貪戀,我需要,我無法割捨掉這明顯透露出多重危險的關係,因為只有失去後才知道,被人愛著的感覺是那樣美好。
除了已故的親人之外,這世界上,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愛我的人。
我不想再弄丟了它。
所以哪怕明知道仇鬱清藏匿了那個筆記本,我也不打算再追問他了。
他還沒有想通,他不願意讓我知道……而眼下我剛發掘的這些資訊,也還需要時間讓我慢慢消化。
那之後的日子,我與仇鬱清就好像在無聲中簽訂了一張停戰協議,我們迎來了互不追究的短暫和諧,我不再跟他強調「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也不再試圖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至多隻是每天晚上要求跟我一起睡罷了。
我知道這樣並非長久之計,畢竟只要一跟仇鬱清在一起,我的大腦就自動開始短路,就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不再具備了。
但有些事情必須循序漸進,我需要等待仇鬱清自己想通了鬆口,而我自己,則也不能一味地沉溺於追尋真相的苦痛之中,畢竟楊天鵬那邊,還在等著我呢。
經過這段時間的忙碌,我們拍攝的第一支關於御宅族的紀錄片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準備發布的那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最開始仇鬱清沒說什麼,但到後來他開始表現出不滿,十次有五次會選擇跑到楊天鵬的家裡去當門神,另外五次則是會自己等候在家中,待我回去了用身體徹頭徹尾地將我懲罰。
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那種事情如果做得太過頻繁,身體也是會吃不消的,更別說仇鬱清的體力早就在拳館練得一天賽一天地好,有時候被他稍微折騰狠了,第二天身體直接散架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後來我向他提出了抗議,在他蹙眉略含怨懟的目光中,我自己搬到客房區睡了一晚上。
每當深夜我獨自睡在床上,大腦空閒下來,有了獨立思考空間之後便不由自主地開始仔細研究——究竟該怎麼佐證,仇鬱清就是「那個人」呢?
首先,在上大學期間我跟他一直都沒有聯絡,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任何關於我的事情,所以如果他是「那個人」,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學校甚至平日我所在的位置的呢?
難道是舒琳琳?倒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畢竟舒琳琳曾經同時與我跟他聯絡,擔任傳話筒的時候,透露出的資訊被仇鬱清知道了也屬正常。
可即便如此……仇鬱清前來找我、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就算當初在高中時期,他對我的確有幾分在意甚至是「喜歡」,但我覺得這一切,都不足以成為他不遠萬裡跑到我的學校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的動機。
若要這一切變得合理,那麼原因恐怕就只有一個。
難道說……
手指悄無聲息地放到我的唇邊,一時間,我甚至都不知道就近應該咬住自己的指甲,還是捂住嘴巴抑制住自己大叫出聲的慾望了。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總覺得身體熱熱的,手臂像是被什麼東西沉沉地壓住了那般,根本動彈不得。
睜開眼睛,熹微的晨光中,我望見了仇鬱清放大的俊臉,他似乎睡得正香,眼睫在光線的照射下猶如翅膀輕微顫動的蝴蝶,整個人所呈現出來的姿態,無端給人一種被設計好了的美感。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昨晚我仔細盤算推演的種種,近乎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什麼居心叵測的靠近,什麼被凝視窺覷的痛苦,什麼膽戰心驚的防備,統統都見鬼去吧!
只要他站在我面前,哪怕他什麼都不做,甚至僅僅只是用他那古井無波的眼眸凝望著我,任何的憋悶與怒火便會瞬間煙消雲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