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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的這番話,顧鑫哈哈大笑著答應了,我看著這樣的他,心中在寬慰之餘,又不免想著——如果顧鑫把精力認真投入學習的話,是不是就沒空再去為難仇鬱清了呢?
這樣的想法,我也是不會告訴顧鑫的。
當然,不止這些,我心中仍舊有一個守口如瓶的秘密——為了仇鬱清,在這次寒假,我又打算去做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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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除夕,我拒絕了顧鑫煙花大作戰的邀請。
我就像是一個富有英雄主義的痴傻戰士,蹲守在仇鬱清家門外,那時候我想著,在這劣跡斑斑的生命中,起碼,我要去做唯一一件正確的事情。
今天別墅區開進來了許多豪車,我要等到開進仇鬱清家裡的那一輛。
如果說走出車門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年輕男人,我便仔細觀察,按兵不動。
如果說走出車門是一對白髮蒼蒼的恩愛夫婦,我便會不顧一切地奔跑向前,將我此前看到的一切盡數訴說。
我不要讓仇鬱清在這個冬天死去。
我想,哪怕一個卑微無能的旁觀者,也有資格去捍衛自己心中的正確吧。
第32章 王子
沒再繼續說下去,這次的諮詢時間已然告罄,白醫生該下班了,即使是講故事,也不應該佔據他人的休息時間。
我知道,其實我很幸運,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奮不顧身的那一天,如願見到了仇鬱清的祖父母。
那是一對慈祥而又頗具威嚴的夫婦,他們是當時仇氏集團真正意義上的掌權人,也是為數不多,願意關心仇鬱清情況的家人了。
站起身,我本打算就此離去,「哎,等等……這次的故事,總覺得沒頭沒尾的。」可白醫生叫住了我,緊接著又說恰好到了中午,不如一起去吃午飯吧。
我笑了笑,知道她是被這個故事給吸引,也對,畢竟是仇家的秘辛,就算放在現在,也是重磅級的新聞八卦。
難得白醫生這樣熱情,這次的約飯,我自是點頭同意。
雖然與此同時胸腔處傳來悶悶的痛感,陡然間意識到了另一個殘忍的真相,我的身體正因劇烈的情緒波動而叫囂著崩潰。
「解了他的圍,我自認為也算大功一件,於是在中考結束當,我同仇鬱清說出了……類似於告白的話。」落座,知道白醫生關心的究竟是什麼,不欲拖泥帶水,我就這樣將這一殘忍的事實道出:「他當然拒絕了我,那時候的他,討厭我是絕對是真心的。」
因為真相揭曉,仇父與家中保姆的苟且之事也在那樣諷刺的局面下敗露,在仇老先生的震怒中,舒琳琳的母親賴淑芬,也失去了唯一的工作。
仇老先生質問,當年仇鬱清的母親病發身亡,是不是就有仇父當著她的面同自家保姆苟且的緣故。
仇父只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算是預設了,早不滿於父母的包辦婚姻多時,科學家又怎麼樣?恩人的女兒又如何?既不願放權給他,那麼他就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將手中的資源盡情揮霍。
這也是那昏庸懦弱的仇父,唯一能夠宣洩以求反抗的方法了。
只是苦了仇鬱清,身為仇家的正統繼承人,卻只能被父親的情人欺壓擺弄。
賴淑芬總一心認為著,反正仇家遲早都是仇玉寧的囊中之物,所以她只需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好他,便萬事大吉了。
仇鬱清不會說話的,她也知道他早就一心求死了,她本沒什麼好怕的,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仇鬱清班上的同學竟會那樣沒有眼色。
而我,那個只知道跟風,總是人云亦云膽怯懦弱的我,卻在那一刻覺得自己變成了戰勝惡魔的英雄。
英雄是應當向被解救的「公主」示愛的,公主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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