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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皺眉。
接受白澤傳承後, 昭昭很久都沒有得到天道的諭令, 她神遊至天極道,才發現天道已經沉睡百年,更糟糕的是,修仙界氣運混亂。
她從水鏡裡看眾生永珍, 幾經推敲才將目光放在宋濤恩身上。
這顆驟然升起的新星命軌奇特,她懷疑宋濤恩身份有鬼。在五年前進入天衍仙門後,她從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宋濤恩機緣感人, 於是越發篤定心中的猜測。
只不過,她沒有證據坐實宋濤恩劫掠他人氣運這件事。
即便藥神谷的還魂七色蓮一度落在她手中,但宋濤恩大可用「機緣巧合進入秘境,機緣巧合得到靈寶」來推脫。
昭昭要的是宋濤恩動手的證據。
如果一柏師兄能指認宋濤恩, 那即便宋濤恩當真是天道的親兒子,她也要舉白澤全族之力, 將這個如同藍桉一般的毒瘤連根拔起!
但一柏師兄說, 他不知道?
昭昭有些著急:「師兄, 你再想想。」
「這個答案, 對你很重要嗎?」
「不是對我, 是對所有人都很重要。」昭昭雙手合十, 懇切道, 「拜託。」
一柏慢慢垂下眼睛, 驀然笑了一聲:「是該說的, 仙門之中,有我一個就夠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調悠遠:「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無涯海秘境,一柏和浮光島的弟子走散,不得不獨自一人摸索著前進。
那一年秘境裡的遊魂兇殘無比,饒是已經到了合體期的他都應付得有些吃力。
在某處石窟中拿到靈寶後,他不得不打坐療傷。
宋濤恩便是在那個時候進來的,但也只是遠遠看了一眼,知道石窟中有人後,他便乖覺地離開了。
一柏並沒有將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直到從石窟出來以後,他發現總有亂七八糟的修士來找他的麻煩,他們好像永遠都能知道他下一步會去往哪裡,然後在路上埋伏他。
這群修者下手又狠又毒,他為了躲避追殺屢次喬裝,卻依然無果。舊傷添新傷,他不得不退到秘境外圍。
等到秘境關閉重回演武臺上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已經很嚴重了。更詭異的是,他在秘境中拿到的靈寶並不多,演武臺卻偏偏讓成名多年的唐挽秋成為他的對手。
唐挽秋修為不如他,但宣陽教的術法如灼天之日,唐挽秋的靈力中正平和,每一擊都讓重傷的他左支右絀,早早落於下風。
他勉力與唐挽秋過了數十招便落敗,而後才遇上宋濤恩。
雙方行禮過後,宋濤恩朝他抱拳道了句「得罪」,修為便從金丹期扶搖而上至元嬰。
全場譁然,宋濤恩一戰成名。而他,以合體修為敗給元嬰初期的初生牛犢而讓浮光島淪為笑柄。
大比結束後的夜晚,他穿過撫舟島的火樹銀花,躲開師尊與同門在酒莊買醉。
上好的桑落酒還沒有入喉,肩頭便搭上一隻冰冷的手。
來人身披玄黑斗篷,將面容隱藏在兜帽下。他沒來得及看清那人裝束上的細節,便被他用奇特的刀具劃傷了臉。
演武臺上他撐著重傷的身體透支修為,都遠不及這一刀痛苦。
他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從他的傷口中提出一小團金色的光,揚長而去。
「一覺醒來,我的修為從合體跌落元嬰,再半個月,就只剩下金丹修為了。」一柏垂頭苦笑,「我獨自離開撫舟島前,和唐挽秋見了一面,她為我看天命,發覺我氣運微薄,天命已亂,我無顏再見師尊。」
「我在凡界流浪了二十年,嘗試各種方法穩固修為,即便是魔道術法,我也……但也僅僅如此了,我已經廢了。」
一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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