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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娘懶懶起身,隨著晏書珩的方向而去,二人在廊下遇見。
殷九娘擠了一滴淚,含情脈脈地看著晏書珩,滿臉悲慼地見禮:「還未恭賀長公子新婚之喜。」
晏書珩溫和謝過她。
殷九娘欲言又止,最終說:「數月前我曾給南陽去信,信中是那婢子留下的證據,長公子可看了?」
晏書珩眼底清明,面上卻茫然。
「我不曾收到任何書信。」
殷九娘壓下眉,遲疑須臾,苦笑了下:「……無妨,長公子今已與陳女郎成婚,不曾收到也挺好。」
殷九娘看著遠處翩然而近的白色裙角,仰面看著晏書珩,忍著肉麻,悲慼戚道:「長公子,念在相識一場,我可否同你討要一個東西?」
晏書珩笑得和煦:「不可。」
殷九娘不解:「為何?」
「一來我同女郎並不算熟絡。二來,內子膽怯且多愁善感,女郎此舉,恐讓她誤會,等同離間我們夫妻。」
他笑容一如半年前,在昏黃燈下尤其溫暖,可殷九娘後脊無端一涼。
這離間的活她是做不成了。
殷九娘匆匆告辭。
廊下,阿姒的貼身護衛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真切,回來秉明阿姒。
阿姒心生警惕:「信?」
晏書珩的確偶爾會收到書信,為了讓他信任,她從不過問。
殷氏女是想離間她與晏書珩,所說的信不一定真的存在。但晏書珩口中的「不曾收到」,還有「內子膽怯」,不見得是在維護她,也可能是不想被利用。
這夜,赴宴回來後,晏書珩的笑容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冷靜。還聲稱飲了酒,不願酒氣過給她,回書房歇息。
次日,她早早出了別院。
阿姒派去暗中跟隨的護衛來報:「長公子去見了祁家長公子,兩人又一道往殷氏子弟暫居的別館做客。」
阿姒直覺不妙。
不論如何,她得防患於未然,便吩咐侍婢:「先燉上補湯。」
入夜,晏書珩回來了。
阿姒上前迎接,態度比以往要冷淡些:「郎君回來了。」
晏書珩仍是笑著的。
那層笑就像面具,一刻也不曾揭下過,讓人猜不透。
「今日也燉了湯?」
阿姒看向案上的湯碗,瞧著有些委屈,語氣像是賭氣。
「是給我自己燉的。」
晏書珩不置可否地笑了。
阿姒瞧出他笑裡有些輕諷,假意的嗔怒摻了幾成惱意。
成婚兩月,她還給他燉了好幾碗補湯呢。哪怕是侍婢代勞,但心意是她的呀。這些藥材也都價值數金,雖說也是從晏書珩私庫裡出,可吩咐買藥的是她……
別人一句話就讓他起疑。
他的溫柔真不值錢!
想到這,阿姒端起補湯,豪飲幾口,飲完嫻雅卻疏離地往裡走,如願以償地被他抓住手腕。
「夫人因何賭氣?」
阿姒沒回頭。
「沒賭氣,是長公子多心。」
「還說沒賭氣。」
晏書珩寵溺地把她拉近。
「我還不曾追究起夫人,夫人怎反倒追究起我來了?」
阿姒心中一個抖顫。
「追究什麼?」
「夫人心裡清楚,不是麼。」
長睫遮覆下,阿姒眸光漾得比月下的湖面還厲害,但她反覆思量,下藥的是殷家人,她只是將計就計。
她還有狡辯……澄清的餘地。
同一件事,用不同的緣由遮掩,帶來的效果也就不同。阿姒甕聲甕氣道:「對!我是在郎君湯裡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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