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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心性雖正直,但他是舅舅的繼承人,多少承襲了舅舅遺志,哪怕不會傷害她,也不會去查。

謹慎起見,暫時不宜和表兄商議。

阿姒沮喪地往回走。

她算是明白為何有些人已坐擁權勢富貴,卻還想爬得更高。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身份雖貴重,也坐擁萬千富貴,她的權勢和富貴來自於家族,當她想查的是族中人時,這權勢便成了繡花架子,簡直形同虛設。

一轉身,撞見晏書珩。

難得的是,他並不像往常噙著逗弄的笑,目光幽邃但溫柔,看樣子已靜靜觀察了她許久。他輕聲叫住她:「十娘今日生病,阿姒可要去府上看看她?」

阿姒無力地搖頭:「不了。」

從前在兒女私情、日常瑣事上與他鬥心眼子時,偶爾騙到他,她便沾沾自喜。可眼下才意識到,她所謂的小聰明,或許在他這樣在朝堂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看來,只是貓抓狗撓的小把式。

白色袍角停在眼前。

青年溫柔關切的言語像一把撐在頭頂的傘,緩慢展開:「怎麼了?」

阿姒扯動唇角笑了。

「沒什麼。」

她側過身,與他擦肩而過。

晏書珩看向她寂落的背影,聲音不由放低:「我對阿姒虧欠諸多,你若有難處,盡可來尋我,我在所不辭。」

阿姒慢慢轉身。

晏書珩在她眼底看到一抹久違的彷徨和脆弱,旋即化為譏諷。

她似是在譏諷他,又似自嘲。

晏書珩定定看她。

阿姒深吸一口氣,她很快驅散了無濟於事的自怨自艾。

她走向晏書珩,像飢腸轆轆的魚,走入對她大張著的漁網。「長公子適才,是又想借十娘之名約我外出麼?」

似未曾料到她會如此直截了當,晏書珩,愣了一息。

「若是,阿姒可會應約?」

阿姒笑了,她褪下不諳世事的面紗,上挑的眉梢犀利而嫵媚。

「我猜猜,若我上了你的馬車,你就要對我放餌了,對吧?」

晏書珩因她的突然流露的嫵媚利刺而失神,心尖像被她眼角眉梢藏著的那枚金質魚鉤輕輕一勾。

他垂目凝著她,笑了。

「被你發現了。」

阿姒也笑了,這一刻她有了一種錯覺,他這個笑,不像從前逗弄孩子般居高臨下,而是棋逢對手般。

於是阿姒走近了。

她像個好奇的孩童,踮起腳湊近他:「是什麼餌呢。」

宴後,阿姒以與其他女郎有約為由,同陳氏眾人分道揚鑣。

她讓車夫停在一處脂粉鋪子附近,一拐彎,上了晏氏的馬車。

馬車漫無目的地行著。

阿姒端坐著,茫然看向車內華麗的帷幔,心裡浮浮沉沉。

晏書珩將車窗掀開一條縫,光照了進來,車內瞬時亮堂不少。

跟前多了封信。

見她一臉嫌棄,晏書珩莞爾。

「放心,不是情箋。」

阿姒接過信,信有兩張,一張是胡語所寫,另一張當是謄抄轉譯後的。

寫的是另一個人的訊息,雖與她有關,雖不是她眼下最迫切想知道的,但阿姒仍是一行行讀下來,面色微變。

「江回是北燕人?」

她隨之想起一個猜測:「當初我們因山匪流落山間時,他可是來過?」

晏書珩默了默:「是。」

時隔已久,再回想她被少年抱在懷中的模樣,較之當初洶湧的佔有慾,此刻他有了不同的感受。

無端覺得空落。

為何空落,他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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