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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探究地看他。
她迅速過了一遍局勢,晏氏如今大盛,正是因晏老爺子當初在大亂中看準了形勢,選擇扶持李霈。眼下晏氏和皇室雖也互相制衡,但真論起來,也比皇室和陳氏要親厚。因此若足夠理智,晏書珩最好是徹底和先太子劃清界限。
所以,他為何要救阿晟?
沉默許久,晏書珩轉身,他背著窗,神情也變得不可捉摸:「我帶走阿晟意欲何為,阿姒還未想出答案麼?」
阿姒搖搖頭。
「我想不明白,你城府太深……太難看穿了,我讀不懂你。」
他走近,周身氣息如風中雲霧,時遠時近,若即若離:「阿姒如此聰明怎會捋不明白?是不敢信,還是不想信?」
微涼的指尖拂過阿姒眉梢。
阿姒眼前的光影稍暗。他俯身離近了些,意味深長地感慨:「當初你我是一對平凡夫妻時,阿姒尚能毫無顧忌地信任我,莫非是因你我身上這一層衣衫不如當初廉價的布衣熨帖,繡線層層疊疊,太過華貴反而阻隔了彼此的距離?」
阿姒懂得他言外之意。
他在借衣衫比喻身份和權勢。
她輕道:「或許吧。」
青年往前一步,身子貼上阿姒,心口相觸,他的心似乎要透過結實的胸膛,越過輕薄春衫鑽入她心口,欲強行讓她接納他的心,或擄走她的心。
阿姒猛然一顫,後退半步。
晏書珩溫柔前走半步。
她退,他進。
直到後背靠上牆壁,徹底落入蛛網中,青年並未有過多動作,衣衫相貼,他下巴輕放在她發頂。
「既然衣袍阻隔,我們不妨把這層衣袍褪去,坦誠相待,如何?」
他又在半開玩笑,半說正事了。
阿姒怒斥道:「無恥!」
晏書珩笑得胸腔輕抖,貼著阿姒,一波波震過來,他見阿姒要側身逃掉,身子前傾,緊緊壓住她。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阿姒害怕,是因為不想交心,可不交心,你又如何知道我的心是黑是白?」
阿姒越發覺得自己是入了狼窟,且還是自投羅網。
在她即將發怒時,晏書珩身子稍稍後退,擱在阿姒發頂的下巴重了些。身上一部分重量透過下巴傳給她。
他語氣無端有些頹然:「阿晟此前由子陵和已故恩師撫養,但恩師年邁,子陵又易被祁家人察覺。我幼時蒙你姑母賞識,成為太子伴讀,與殿下是知己,更是同門師兄弟。可我後來卻聽從家族決定,捨棄了殿下。我再卑劣,也會良心不安,我帶走他並未有別的打算,只是為了還你姑母和表兄的知遇之恩。」
阿姒品咂著他的話。
她忽然覺得他像個陌生人。
也的確陌生。
在武陵時,阿姒聽祁茵說他去見恩師,彼時她不知道他是晏書珩,便認為他這是重情重義。復明後再想起時,因著他是晏書珩,只認為那是惺惺作態。
或許,因著晏氏長公子這層身份,她對他也存著偏見。
多想無用,時間會證明究竟是她成見太深,還是他太會偽裝。
雜念裝匣,阿姒從他懷裡出來。
她看著晏書珩,問出困惑已久的事:「你當初借我之手收養,是因為身邊有人盯著你麼?還是因為你早就知道我是陳家女郎,刻意如此?」
「阿姒,太過於細心會很累。」
晏書珩長嘆,他了解她,知道她這是同時在確認兩件事,解釋道:「我是直到你從我身邊被擄走,才查出你是陳氏女,並非有意在你失憶時隱瞞。借你之手收養阿晟,是因我身邊有祁氏安插的眼線,不拔掉是為了便於將就就計,透露些我想讓他們知道的事。當然,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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