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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那日他暗示江回時所說的對他有利的供詞。
江回是個聰明人。
這點他們倒是很有默契。
想必他一早就想過搬出祁家,若他晏書珩信了,則算成功離間;縱使自己不信並要藉此達成目的,江回也樂意見南周因此番動作而動盪。
穿雲拿著信出去,晏書珩則獨自坐在廂房中,對著茶盞蹙眉。
一護衛來報:「長公子!李城主在山匪中抓到那鄭姓郎中了!」
青年正靠著椅背闔目養神,手中轉著一桿細細的狼毫筆:「讓他們把人帶來,明日我會會這位『老丈人』。」
隨即他回了樓上。
睏乏了數日的阿姒已然入睡,晏書珩坐下,長指在她發間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惹得女郎不滿蹙眉,他笑著在她後背輕拍了下:「脾氣挺大。」
晏書珩躺下,自身後攬住她,兩人身量本就懸殊,阿姒睡覺時愛蜷成一團,縮在他身前如大碗套小碗。
他頓時喜歡上了這將人攏在懷裡,嚴密契合併且牢牢掌控的感覺。
宛若身上的缺口得到了填補。
親暱且帶了些佔有的意味。
晏書珩生出一股滿足和踏實感,撥開阿姒長發,齒尖在她後頸懲罰般一下一下地輕咬,咬出女郎低低的嬌吟。
但阿姒並未醒來,她只是閉著眼轉身,像往常那樣把青年當成一卷被子,細長的腿圈到他腰上繼續睡去。
青年霎時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住了,身形驟然僵滯。
真難纏,他萬般無奈。
睡夢中,阿姒恍似回到白日沐浴時,但這回替她沐浴的不是夫君,更不是竹鳶,而是個不辨面容的陌生女郎。
阿姒嗔道:「阿姊,你搓痛我了。」
她奪過巾帕要自己擦洗,身前一陣發緊,阿姒頓時清醒。
身後緊緊貼著一個溫熱緊實的身軀,熟悉的淡香告訴阿姒,這是她的夫君,一切都和往日相差無幾,可要命的是,她身前覆著他溫熱有力的大手。
更要命的是,是她主動握著這手往身上柔軟的地方放,而那隻手正剋制地屈起手指,腕子後縮著抵抗!
幻想著此情此景,連阿姒都忍不住暗罵自己孟浪,她欲趁夫君還睡時悄悄鬆開那隻手,腕子卻被反手握住。
青年還記得他昨日的承諾,在同一時刻輕聲道:「是我,你夫君。」
阿姒要把手收回,卻被往他的方向帶了帶。他聲音清越,不似剛醒轉,拇指在她腕上懲罰般輕揉:「夫人強迫了我,想當作無事發生?」
這叫什麼話!
什麼叫她強迫了他?
阿姒掙脫未果:「是因你今日給我洗澡洗得不乾淨,我不大舒服,在夢中抓著布巾又洗了一遍。」
「原是如此啊……」
他鬆開她,手移到她背後漫不經心地遊移著,很是溫柔。
在阿姒看來,卻像毒蛇吐信。
青年把她摟得更近了,清潤聲音湊近耳邊:「是我不會服侍人,明日再給阿姒認真洗一回將功補過。」
阿姒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感動更談不上,索性裝聾作啞。
他笑了下,待阿姒徹底清醒後,才道:「有人在山匪中抓到了鄭五,阿姒可要見一見?」
「鄭五?」
阿姒眸子頓時冷下,旋即又覆上茫然,她本打算待回到建康徹底安頓後再告知他自己失憶的事。
但經歷了數月的相處和這幾日的生死患難,對這位哄騙到手的便宜夫君,阿姒越發信任,她拉住他:「夫君,有件事我一直未想好如何告訴你,
「我……沒有過往的記憶。」
青年溫潤如水的嗓音起了波瀾:「阿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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