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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她一人而設的局。

「莫非你還有辯駁?」褚瑟站了起來,緩緩走到趙臨鳶的身邊,「人證物證皆在,又有何可辯駁的餘地?趙臨鳶,念在夫妻一場,本王可以給你一個自救的機會。」

趙臨鳶冷哼一聲:「殿下說笑了,本王妃現如今好好的,何需自救?」

褚瑟的眼眸眯起,「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趙臨鳶笑得輕蔑,「你若是敢,為何還不動手?」

「就憑你,還不值得本王親自動手!」褚瑟轉過身,淡聲接著道:「給褚離歌寫信,說你行徑敗露,被本王困於承歡宮,讓他來救你。」

「……!」一旁的扶歡,聽了褚瑟的這句話,背脊忽僵,怔然立在原地。

扶歡不可置信地猜測:指使趙臨鳶下毒謀害褚瑟的人竟然是褚離歌?!她忽然想到了近日以來趙臨鳶確實與褚離歌私交甚密,難道……

想到這裡,她那雙淡色眸子微閃,看了看褚瑟,又看了看趙臨鳶,神情有些複雜。

她待在皇宮多年,知曉褚離歌是何品性,不管趙臨鳶是否與南霄宮勾結,如今她既然已經被褚瑟抓獲,那麼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救她的。

扶歡知道,若真如此,那麼趙臨鳶根本沒得選。

若她寫了信,便是坐實了她與褚離歌勾結之實,褚瑟不會放過她;可若她不寫,又無法自證清白,褚瑟同樣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無論怎麼選,都根本無法自救。

那麼,褚瑟究竟想做什麼?

想到這裡,扶歡用一雙試探的眸子再次望向了褚瑟。她發現,她待在他的身邊越久,便越來越不瞭解他。

但此刻的趙臨鳶卻沒有扶歡這般的疑惑,早在她聽到褚瑟讓她去做的事時,她便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她不驚不懼不慌不亂,從始至終都是一雙落落坦蕩的眼神對褚瑟對望,甚至用一種「你可真毒」的表情望著他:原來,這就是他對付扶歡的法子。

扶歡以為趙臨鳶這樣的眼神是在怪褚瑟不信任自己,可只有褚瑟與趙臨鳶彼此知道,她是在嘆,他終究還是對扶歡如此心狠。

「趙臨鳶,你再如此看本王,本王便對你不客氣!」褚瑟被趙臨鳶意味深長的眼盯得不自在,終是別過了目,冷冰冰地做出最後的警告:「寫信!」

隨即,紙筆被送到趙臨鳶的面前,她便當真落筆,寫寫停停,目光偶爾看向高座上的褚瑟,這封信不是寫給褚離歌的,而是寫給褚瑟的。

褚瑟本來雙手交握抵住自己的下顎,專注地看著認真寫信的趙臨鳶,未曾想她倏地抬眸與自己四目相對,眼神中含有他看不懂的深意,他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信已寫好,扶歡將它遞給了蕭王。

褚瑟接過紙張,目光從趙臨鳶的身上移到了信紙上,隨即面色便越來越詭異。

殿內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向蕭王殿下那處投去莫名的眼神,扶歡下意識地看向褚瑟手中的信,想要看清其中的內容,卻被他提前預知,隨即捏住紙張一角,緩緩收緊,握在手心。

褚瑟掠過眾人,緩緩走向趙臨鳶,「你所寫可是真話?」

趙臨鳶與褚瑟對視:「殿下心思玲瓏,心中自有一番判斷,當知鳶兒所言不假。」

「好,我相信你。」

於是,趙臨鳶便開始給褚離歌寫信,眾目睽睽之下,由她親手落筆。

這一次,不再是給褚瑟一人看的信,而是當真會被送往南霄宮的求救信。

在她寫的時候,肖佐接過了褚瑟牢牢握在手中的信,正要拿去燭火前燒個徹底,奈何火光沾上信紙的一剎,他的眼珠滑溜溜一轉,終是沒忍住心底的好奇,將信抽回,假裝沒看到一般,瞧上了一眼。

望著信中內容,肖佐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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