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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見她,難道還需得到她的首肯不成,啊?!」
眾人被這話嚇傻了眼,這怎麼回答都不對啊,只好乖乖閉上了嘴,卻在這時,正前方有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
「翊王殿下來見鳶兒,自然不需要任何人的首肯。」
眾人被褚離歌吼得面色煞白時,趙臨鳶忽然端端行來,抬起一隻手引向殿門的方向,笑迎道:「二殿下,請吧。」
褚離歌將一張臭臉甩向了身後那些宮人,哼了一聲後,便跟著趙臨鳶進了承歡宮的正廳。
他沒來過承歡宮,對於被趙臨鳶佈置得溢滿花香氣息的正廳露出了幾分好奇,站在一樽白玉雕成的牡丹花前看了片刻。
花是假的,可這滿屋的花香氣息卻是真的,褚離歌不禁探究了起來,掃視了正廳好幾圈,才發現那香味來自於擺在案上被雕成花朵形狀的糕點。
「趙臨鳶,你可真會吃啊。」
褚離歌忍不住捏起一塊送入口中,嘗了兩口後,點了點頭讚嘆:「味道不錯。」
趙臨鳶坐於主位,一隻手肘抵在桌案上,用手背撐起了自己的側臉,面色淡淡地看著褚離歌,「殿下登門,只是為了找吃的嗎?這南霄宮可真是不像話,竟讓翊王殿下餓到我承歡宮來了。」
褚離歌沒有理會她的調侃,兀自在首客座坐了下來,順手端起了案上茶杯,抿了一口道:「茶也是好茶,可惜涼了。」
趙臨鳶靜靜看著他,他卻只是該吃便吃,該喝便喝,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真正來意。
不過她的心中隱有猜測,倒也沒追問什麼,便任由他吃,任由他喝。
吃夠了,喝夠了,褚離歌便終於按耐不住了,似不經意間問道:「聽說三皇弟出城去了?」
趙臨鳶點了點頭,「三殿下將昭妃娘娘帶回故土安葬,今日啟程。說到這事,還得謝二殿下當日相助。」
褚離歌「切」了一聲,「你可別亂說啊,本王幫你們什麼了?」
趙臨鳶順手也給自己端了一杯茶,可眼神在那液體上瞥了瞥,忽然想到什麼,終究沒喝,又輕輕將茶杯放下。
她收回奇怪的眼神,抬眼看向褚離歌,聲音溫和道:「據鳶兒所知,相朝的刑罰有講究,掌刑人下手是輕是重,主要還得看主子的意思。當日蕭王受刑,表面上傷得厲害,實則未損到根骨,想來便是二殿下的恩惠了。既如此,殿下自然受得起鳶兒的這一個『謝』字。」
褚離歌又「哼」了一聲,才不屑領謝,轉而暗諷道:「趙臨鳶,你可真是能耐啊,父皇本來已將昭妃一事交由本王處理,可你這一面聖,此事怎麼處置便都被你編排得徹徹底底,那還要本王做什麼,你何不騎到本王的頭上去得了?」
聽了對方的陰陽怪調,趙臨鳶與他說話卻依舊溫和:「殿下言重了,鳶兒此舉雖然僭越,但何嘗不算幫了殿下?否則,此事真要落到殿下的頭上,殿下又該如何處置?若是讓昭妃葬入亂葬崗,雖合乎律法,卻逆了陛下的心;可若讓昭妃葬入皇陵,那便算公然駁了太子,換來的便是東宮的為難。你無論怎麼處置,都是錯的。所以這一次,由我出面,既是幫了褚瑟,也是幫了你。」
褚離歌冷冷一笑,「本王又不是第一次駁了太子,難道還懼怕東宮的為難?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往自己身上攬功啊。」
趙臨鳶看著他口是心非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笑,「褚離歌,你的嘴可真是比那死了八百年的鴨子還要硬啊。你不懼怕東宮是不錯,可此事牽扯到了昭妃和皇后,還有岳家的勢力捲入其中,當真如你所說的這般簡單?我替你出了法子攬了罪,其實你心裡感恩得很,否則又怎麼會閒來無事來我承歡宮喝茶呢?你們南霄宮缺這一口茶嗎?可你這來都來了,憋了半天的「謝」字,卻怎麼都不肯說出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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