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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卿恆是褚蕭的人,我怎麼敢奢望殿下會放過他,從前是我不知殿下對杜卿恆存有保全的心思,是我錯想了殿下,可如今我既與褚蕭做了此事,殿下又當如何?」
褚瑟無奈嘆一聲:「你做便是做了,本王又能如何?」
少頃,他的眸子又倏地眯起:「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褚離歌的罪證如此輕易便交到褚蕭的手中!」
趙臨鳶一怔。
原來這才是褚瑟真正介懷之事,可今日這一切他是如何得知的?她將才只回應了褚瑟對自己的質問,可現下細細想來,她才發覺,真正該被問的人是褚瑟才對。
趙臨鳶看著他,「你如何知道杜卿恆從一開始便是褚蕭的人,如何知道我與褚蕭暗中勾結,又如何知道我與他談判的籌碼便是褚離歌的罪證?」
趙臨鳶越往深處想,越覺得毛骨悚然。
她想到了她來到相朝和親那日褚瑟下跪的姿態,想到西椋宮走水那日陛下對其緊張程度壓根不似此前她所認為的漠涼,想到她借出徵之事嫁入承歡宮時他不曾推諉甚至推動了計劃,一切進行下來,才有瞭如今的局面……她想到了很多事,她忽然意識到這或許從一開始便是一個局,而此刻她竟看不清,設局之人究竟只是她以為的褚蕭,還是此刻就在她面前的褚瑟。
「你害怕了?」
褚瑟看穿趙臨鳶望向他時眼神裡藏著的驚懼,緩緩走到她身邊,沉聲說道:「趙臨鳶,原來你也會怕。從前的你是不是也和所有人一樣,覺得本王人皆可欺,而你不過是沒有和他們一樣來欺辱本王罷了,你我從相識到成婚所走的每一步路,都不過是本王棋盤上的一顆子,你本以為的陰錯陽差從來就在本王的謀劃之中。如今你終有所覺,才知道害怕。」
「你……」趙臨鳶聲音漸漸顫抖,「原來這一切,當真是你的算計。」
「不錯,從相朝與昭雲國聯姻的那一刻起,tຊ你與褚蕭、杜卿恆三人便都在本王的算計中。褚蕭心中有別的太子妃人選,他不想娶你,而這偏中本王下懷。接親當日,是本王命肖佐向褚蕭獻計,刻意將其支走,本王才有機會在你面前做出一副飽受欺凌的樣子,為的就是惹你垂憐。因本王心知,昭雲國公主早年流落民間,甚被叛軍追殺,幾經輾轉才被接回了王宮,其實你同本王一樣,也有過一段不受至親重視的時光。公主從未與任何人說起此事,亦不曾計較此事,可是不說並不代表心中不在意,正是因為公主心中在意,才會對那段時光裡始終伴在公主身側的杜卿恆如此珍視。也正是因為如此,本王確定,和親場上的種種,西椋宮的種種,定能讓公主的心偏向本王。果不其然,公主果然動了惻隱之心,全力相助本王,助本王離開了西椋宮,助本王上戰場,助本王一路走到今日的局面。」
趙臨鳶涼笑,「原來殿下做了這些多,就是為了娶我啊?如今想來,殿下只是不如太子和翊王那般權勢滔天,卻從來不曾落到人皆可欺的境地。至少有肖佐向著你,至少有扶歡護著你。陛下雖不重視你,可從來也沒有放任你的死活於不顧,只不過你想要的,還更多。原來我來到西椋宮後看到的一切,都是殿下偽裝的。」
褚瑟微笑,沉默地點了點頭。
趙臨鳶斂去冷漠的笑,以尖銳的目光審視對方,「那麼出征一事呢,也在你的算計之中?」
「公主高看本王了,替本王出征以求賜婚旨意,這是公主的主意,可不是本王的心思。本王原本的心思,不過是藉此戰事讓公主看清褚蕭與杜卿恆勾結一事,以及褚離歌與趙雲勾結一事。如此你便會疏遠褚蕭,便會記恨褚離歌,便只能向著本王了。」
趙臨鳶一步步逼近他,「那你對我的感情呢,也是算計嗎?」
「感情?」褚瑟想了想,認真說道:「不是算計,卻也不是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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