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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不是，你又怎麼發現我來月霜殿，就馬不停蹄趕來找我，不過就是想警告我不要動林生塵罷了。」

陳臨淵轉身，他道：「確實，李長老能明白最好，今日李長老越界了，若誰還私自闖入月霜殿，休怪我不客氣。」

「你想保住林生塵，還是小心些，等他們回來，事情不會簡單。」

那男子始終沒有回頭，很鎮定。

陳臨淵很清楚那男子所說的話，他眸子暗沉，嗓子沉重道：「放心，不管是誰，我都會不讓他傷了師父，李長老最好乖乖的，不然我不清楚能夠做出什麼。」

那男子語重心長道：「你提前把林生塵關在月霜殿，不過就是怕他抓住，你對你師父真是情深，可我對他……」

那男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半晌不語，最後嘆口氣道：「小心些吧，年輕人。」

陳臨淵沒有回頭，他跨步離開，只剩裡頭的人孤影子。

第二日夜裡，古一沐殿裡，古辰突然闖入，正巧古一沐和那男子正在悠閒下棋。

古一沐見古辰來了，笑道：「阿辰來了，過來坐吧。」

古辰點頭，側眸看著那男子，不滿之色一閃即逝。

古辰徑直坐在古一沐一旁，他道：「李長老覺得此次陳臨淵的計謀如何？」

古一沐微微皺眉，手持的棋子放到棋牌上。

那男子一直看著棋牌變化，不緊不慢的下一棋子道：「不錯。」

「確實不錯，古辰也覺得陳臨淵的目的可行，對林生塵動手的人，一個也不放過。」

說的後面，語音拖長，古一沐只是輕瞥那男子，一直不說話。

那男子放下手中的棋子，終於抬頭看向古辰，他低沉嗓子，不見怒氣，他道：「四皇子說的是，打林生塵的主意，確實不是個很妥的計謀，反而還要惹上一些難對付的人，並且林生塵本來就是個宗師尊者，擅長陣法，確實也不好對付。」

那男子悠悠開口，補充道：「不過，我看，四皇子對林生塵很上心。」

「李長老明白就行，其他的李長老就無需多考慮了。」古辰眸子有些殺氣道。

那男子輕輕笑，他攤開棋子，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三皇子，四皇子，拜別了。」

古一沐起身要送道：「李長老慢走，下次有好茶，可以隨時隨地來嘗嘗。」

那男子笑出，隨後離開。

等人走遠，古一沐轉身看著沒有說話的古辰，他道：「發現陳臨淵突然闖入閣樓，所以也來警告他不準對林生塵下手？」

古辰沒有隱藏，他點頭道：「確實，李濤程與他們是同盟，李濤程出面就表面了，他們要對林生塵動手，我不能放任不管。」

古一沐上前，握住古辰的手道：「為何對林生塵這麼上心，比我還要重要嗎？」

古辰抬眸，傷感的眼睛有水霧，他有些怔住，他道：「林生塵對我有恩。」

「僅此而已？」古一沐繼續問道。

「嗯，當年出走，要不是遇到林生塵，我可能已經……」

古辰話沒有說完，古一沐就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古一沐有些吃醋道：「阿辰很少親自來我殿上，今日突然前來，卻是為了別人，我心很疼。」

古辰嘴唇輕動，古一沐近在咫尺，溫柔的觸感很真實。

「我……」

「當年我無能，讓你受苦了。」

看著古一沐含情的眸子，手伸出，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頰，古辰不由一怔。

「阿辰，我好難過，怎麼辦？你要如何補償我。」

古一沐有些委屈起來，沒有絲毫傲然不羈，與人前的狂傲蕩然無存，只剩下溫柔。

古辰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