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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棠伸出去的手縮回來，問道：「怎麼奇怪？」

第189章 崩壞

華清嶢努力想著形容詞，「怎麼說呢，就是我彈起來，嗯……很不舒服，就像，生鏽了的機器一樣。」

「神器遺失已久，有些力量被封印也是正常的，無法全部使用出來，會感覺到異常。」夜初棠解釋道。

「可是，好吧。」華清嶢勉強接受，「對了，為什麼我可以撥動琴絃？溫辭他們都不行。」

「每個人修煉的靈力屬性都有區別的。」夜初棠解釋著，「我在另一個空間裡遇到了這次的真正幕後人，那人如果能使用伏羲琴，也不至於交給其他人。」

「也是。」華清嶢想想也有道理。

「那到底什麼人可以使用神器啊？」華清嶢又想到一個問題。

夜初棠無語望向他，「這是個好問題，可惜我也不清楚。」

「哦……好吧。」華清嶢迷迷糊糊應道，半閉著眼，嘀咕道：「是不是跟血型什麼的，要匹配的才行？」

夜初棠嘴角微抽，「或許……有可能吧。」虧得話華清嶢能想到這個點。

「靠，辛哲宇！」華清嶢迷糊中猛得瞪大眼，他現在才想起人來。

夜初棠抬手把大燈關掉，只開了床頭暖燈，這才開口道：「他們應該還在郊外睡著，那地方偏，沒那快被發現，夠他們睡一晚上的。」

「還有，在空間沒破時，他們的靈力就已經沒有了。」夜初棠幽幽說道。

「全沒了？」華清嶢不禁蹙眉，問出疑惑，「我記得他們沒有過度消耗靈力。」

從冥界怪物突然出現後，辛哲宇幾人就躲到一旁了，沒過多久就全都昏迷過去了，也沒機會把自己身上的靈力使用耗盡啊？

「空間突然出現巨大的能量波動，他們的靈力直接被崩壞了也是可能的。」夜初棠隨意說道。

「靈力崩壞。」華清嶢睜大眼，看向夜初棠，在昏暗中可以看出華清嶢發亮的眼眸，裡面滿是詫異。

靈力崩壞，也就是說他們以後再也無法使用了，這可不是靈力耗盡，等著恢復的情況。

這以後辛哲宇他們也就只能當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了，再也無法踏入天師行業。

夜初棠看著他的表情，好笑的捏捏他臉頰，「這只不過是一個意外。」

「意外？」華清嶢揚眉，他才不相信意外，如果別人跟他說意外，他可能會信，夜初棠跟他說，他只會聯想到這一切都是夜初棠做的。

他可是知道夜初棠生起氣來，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許文曜呢？」華清嶢又想起一個人。

「一樣。」夜初棠輕鬆出口。

「哎。」華清嶢嘆息一聲。

夜初棠不解問道：「你替他們可惜？」

華清嶢搖搖頭，解釋道，「不是，只是畢竟許文曜是許家的天師，這樣做的話，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話落，華清嶢伸手握住夜初棠的手，堅定道：「沒事，要是許家來找麻煩，我陪你，我們一起對付。」

夜初棠是為了他出手的，他沒理由自己躲在身後，任由別人欺負夜初棠。

夜初棠輕笑著刮一刮華清嶢的鼻樑，同時緊緊回握住華清嶢的手，「別想那麼多，許家只要不糊塗就該知道，許文曜沒了靈力比有靈力要好的多，這次許文曜估計是偷跑出來的，他一直在闖禍，許家巴不得他安分點。」

「對許家來說，天師固然是立足之本，但一個總是給家族帶來禍事的天師，你覺得他們會想要？」夜初棠笑著安慰。

「再說，這次空間裡的意外，是我們做的嗎，有證據？那不是冥界人幹的嗎？」夜初棠笑眯眯說著，「只要許家主不是蠢貨，就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