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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撤了，我的人脾氣不好，要是急了，硬闖，受傷的是誰你可是明白的。」華清嶢看著他清晰的說道。

那些迷陣可困不了兩人多久，要不是他及時出來給兩人發了訊號，這會估計兩人估計都硬闖已經出來了。

賀子鈺略想了會，這才撤回力量，沒幾分鐘，夜初棠帶著溫辭從遠處走來。

由於大部分力量撤回，賀子鈺周身的陰氣濃鬱到實致，若是許元朗在這，定會肯定這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活人帶少量陰氣可能有什麼特殊，但不會是這麼可怕的濃度。

夜初棠默默走到華清嶢身旁，看著他處理。

「我現在問你的話，你要如實回答我。」華清嶢看著夏侯啟鄭重道。

「好。」夏侯啟同樣認真回道。

「賀子鈺現在這樣絕對不是活人，我現在可以送他到地府。」華清嶢看著他的眼繼續道：「若是你想讓他以正常人一樣活著，我也有辦法。」

夏侯啟聽完後，想了想問道：「到地府，可以馬上入輪迴嗎？」

華清嶢搖頭，「怎麼可能，以他這樣的狀態，得在地府待上一段時間，徹底變成鬼才能入輪迴。」

「那地府痛苦嗎？」夏侯啟追問。x

「痛苦倒不至於，就是圈在不枉城裡受鬼氣滋養，到一定期限就能轉變成鬼了。」華清嶢給他解釋道。

「那我選讓他活著。」夏侯啟深呼吸，「我需要付出什麼？」抬頭望進華清嶢眼裡，他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代價的。

「把你的壽命分享給他。」華清嶢一字一頓說道。

「我選入地府！」賀子鈺激動插話，看著夏侯啟直搖頭。

「是分享，又不是把命給你。」溫辭在一旁看不下去，他不想吃狗糧。

「我可以給你們結魂契，賀子鈺就能共享夏侯啟的壽命，只是有規矩，賀子鈺只能晚上活動，但能跟活人一樣。你只要用你的魂去滋養他，或許哪一天他能徹底變成活人，只是時間不定，一年，兩年，十年或者幾十年。」華清嶢笑著解釋。

「我願意。」夏侯啟直點頭。

「我不要。」賀子鈺還是不同意，「本來我們在一起就很艱難，我不想你還要承受這些。」

「子鈺，我不怕，我們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我什麼都不怕。」夏侯啟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乖，別鬧好不好。」夏侯啟繼續哄著。

轉頭看向華清嶢，「華所，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不需要，你考慮清楚就行。」華清嶢說道。

夏侯啟拉著賀子鈺走上前，溫辭拍拍手，「老大，我來布符陣吧。」

華清嶢朝他點頭，溫辭活動了下手腕，躍躍欲試，一副把這次當實驗練習的樣子。

在溫辭準備時，華清嶢掏出一張符紙，從夏侯啟和賀子鈺的無名指上各引出一滴血，接著繁複的手訣過後，兩滴血慢慢交融成一個複雜的圖案融進符紙裡。

「你們去符陣裡站著。」華清嶢指著溫辭布好的陣。

陣外，華清嶢肅穆燃起剛剛的符紙，符紙頓時化作一道火線，沿著符陣蔓延，燃出一個繁雜的陣法圖案。

陣中的夏侯啟和賀子鈺腦中一熱，眉心隱隱閃過一個光亮，符陣火線頓時熄滅。

夏侯啟緊張的轉頭看向賀子鈺，發覺他身上的傷口竟然痊癒了，臉色也不再是慘白，拉過手，手心一點一點回溫，終於不再是半死狀態。

「成了，你經常白天多曬曬太陽，晚上陪著他，好好養魂吧。」華清嶢朝夏侯啟做著交代。

「既然契結好了，我還有點事想單獨問問賀子鈺，你去旁邊等會。」雖然案子破了，但華清嶢還有很多疑點需要問。

夏侯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