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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吧?渴了吧?嘿嘿,可惜啊,郝慶又下地幹活去了,我給他帶了午飯,不到晚上他不敢回來。怎麼樣?你求我啊,求我就給你飯吃——”郝大炮在桌邊坐下來,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女人說道。
女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去看,因為她覺得髒。
“嘿嘿,還裝,你看你那浪樣,你以為我真不敢把你怎麼樣?”郝大炮跳起來,把碗往桌上一摔,丟掉披在身上的褂子,爬到了床上,開始扯女人的衣裳。
女人滿臉的愕然,張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郝大炮那猥瑣的臉,她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最終,她閉上了雙眼,眼角流下淚來,整個人如同石頭一般躺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任由郝大炮撕扯著,折騰著,那黝黑骯髒的軀體在她身上摩擦著。
就當自己死了,總之,無論如何,自己是不能活了,乾淨或者不乾淨,又有什麼不一樣呵?
“爹,你幹啥?”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郝慶居然回來了,肩膀上還扛著鋤頭。
看到屋子裡的景狀,他也是滿心的驚愕,下意識地舉起了鋤頭。
郝大炮一陣錯愕,但是卻是突然翻身跳起來,冷眼瞪著郝慶道:“你做什麼?!莫不是想打我?有種你打一下試試看?老子讓你下地幹活,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是不是想死?你說!”
郝大炮說話間,從牆邊抄起了一根擀麵杖,指著郝慶罵著。
郝慶兩眼通紅,手裡的鋤頭緊了又緊,最終還是放下了。
“我回來拿個磨刀石,鋤頭鈍了。”郝慶怯懦地說著,抬頭看著郝大炮道:“可是爹,你,你怎麼能那麼做?”
“我這是在幫你,你個沒出息的東西,難道你自己可以做這個事情麼?”郝大炮頭也不回:“你個沒有用的東西,是不是要想我們郝家斷子絕孫?還是等著這賤貨再出去偷人?爹這是幫你生個孩子,橫豎都是我們郝家的孩子,你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可是,可是我——”郝慶動了動嘴唇,向床上躺著的女人望去。
女人的衣裳此時已經基本都被剝光,白花花的身軀暴露出來,上面佈滿了淤青。
“看什麼看?你還不下地幹活去?沒看到這賤貨自己都不動麼?你還想做什麼?滾!”郝大炮瞪著郝慶一聲怒喝。
郝慶怔怔地捏著手,最終卻是真的一點點向門外退去了。
“郝慶——你個孬種!”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東屋裡面傳出來,但是郝慶卻只是加快了腳步,向著門外跑去了。
心,徹底的冰了。
女人一聲叫喚之後,徹底陷入了木訥之中,一動不動,任憑那乾癟醜陋的軀體,龍蝦一般弓著腰,趴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蹂躪著。
血,一絲絲鮮紅的血,滴在了席子上,桃花一般綻開,似乎從心裡滴出來的一般。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噩夢結束了,老混蛋抹著嘴,心花怒放地出門去了,女人卻死了一般,依舊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
“咔嚓——”一道閃電撕破雲層,從天空直射下來。
夜再次降臨了,瓢潑的大雨嘩嘩地落下來,一個單薄而又哆嗦的身影,在泥水之中,艱難地移動著。
她身上只披著一件破爛的衣衫,曾經烏油油的長髮也分外散亂,披散在她的臉上。
敞開的衣懷裡面,隱見一片雪白,她咬牙苦笑著,手裡拖著一根毒蛇一般的井繩,一路來到了黑騾子的門前。
“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響起,張家人都睡熟了,只有黑騾子聽到了聲音,披著衣服開了門,猛然一道閃電劃過,看清了女人的模樣。
“嫂子,這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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