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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抬腳向郝慶走了過去,走到近處的時候,爺爺突然對著郝慶一聲大喝道:“郝慶,你看看我是誰!”
這一聲厲喝,正在唱歌的郝慶立時嚇得一個哆嗦,隨即眯眼挑指看著爺爺,發出一陣“嬌笑”,然後卻是接著扭身開始跳舞。
爺爺眉頭一皺,桃木劍一抬,對著他後腦勺就拍了下去。
那桃木劍看著不大,只有尺來長,爺爺拍出去的力氣也不大,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下拍,卻打得郝慶一跌,兩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然後郝慶就像是見了鬼一般,一下子把自己身體抱住,哆嗦著尖叫起來,一邊叫一邊往牆角里面縮。
“救命呀,不要過來,救命呀,不要過來——”
這個當口,郝大炮也跟了進來,見到郝慶的樣子,有些心疼,就湊上前道:“慶啊,沒事的,是爹。”
“呀!”結果讓人沒想到的是,郝大炮不說話還好,他一出聲,吸引了郝慶的注意力,郝慶立時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即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抄手從旁邊拿起一柄火叉,接著就大叫一聲道:“我跟你拼了!”
然後郝慶就向郝大炮衝了過去,火叉直接往郝大炮身上戳了下來。
這火叉可不是鬧著玩的東西。說起來,這東西在舊時的農村比較常見,因為舊時農村是土灶,燒得是柴火,柴火在灶膛裡容易擠壓成堆,不著火,乾冒煙。柴火冒煙,就需要用火叉剔一剔,給鬆鬆氣。這種火叉一般一用很多年,需要結實耐用,還要操作方便,所以很多人家都是專門找鐵匠打一把,基本的形狀就是一根細長的柄子,大約小指粗細,一米來長,頂頭是兩根叉子齒,也是小指粗細,但是齒子是尖的,足有十公分長。
所以說,這玩意不但趁手,而且用來傷人也是極為合適,真要是一叉子叉準了,身上保準兩個血窟窿,插到要害位置,指不定就喪了命。
郝慶也不知道怎麼把火叉藏在了屋子裡,這一下子拿起來,可把我們嚇了一跳,當下我和爺爺連忙搶上去想阻攔,卻哪知道那郝慶平時看著慫包,這會子卻格外神勇,身手極為敏捷,左右一側身,只聽“叱啦——”聲響,我和爺爺只拽下兩塊他身上的衣服布片,而他卻是一叉子直接戳到了郝大炮的腚上。
郝大炮其實已經在逃跑了,但是哪知道郝慶的速度這麼快,所以這一下插下來,雖然不是很重,但是也疼得他“嗷”一聲鬼叫,兩手捂著腚就往外逃。
郝慶插完一下,身體因為被我和爺爺拽了兩下,自己也撲倒了,但是他很快又跳了起來,尖笑著追了出去。
郝慶追出去之後,屋子裡便只剩下我和爺爺了,我看看爺爺,禁不住皺眉道:“您老故意的吧?怎麼不用桃木劍再打他一下?”
結果爺爺微微笑了一下,悠閒地點了一袋煙,隨即才眯眼看著我道:“不逼逼他,能說實話?”
“萬一出事了咋辦?那可是火叉,人命關天啊。”我皺眉道。
“放心吧,郝大炮那兒能跑,死不了。”爺爺說完話,吐了一口煙氣道:“走吧,出去看看,差不多讓他見點紅,知道厲害,也就行了。”
聽到老頭子的話,我心裡不覺一陣的無奈,越發覺得他行事有些古怪。
我們走出屋子的時候,院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郝大炮一邊嚎著一邊跑,郝慶舞者火叉在後面追,不過一會兒時間,水缸也到了,臉盆也踢飛了,水桶滾得嘰裡咕嚕。
郝家鬧成這樣,動靜很大,周圍的鄰居也早就驚動了起來,有幾個人已經趴在門上往裡看,但是都沒進來,估計是郝大炮平時和鄰里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看到他被打,大家也都懶得管。
爺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發現郝大炮屁股上紅了一片,臉上也因為摔倒擦傷了好幾塊地方,感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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