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北渡春闈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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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體會到了莊蘭生方才的感覺。
本想與對方周旋一番,卻沒想到直接被一擊斃命。
難道是阮大鋮被拿住了?
不對,若是阮大鋮被拿住,一定是有人第一時間來通知自己。
那訊息又是如何走漏的?
樓慶良滿臉驚疑,不知道萬元吉是從何處抓住這線索的。
“唉,沒想到我堂堂吏部,兩位大權在握的主事之人,竟皆事於敵虜。”
“沒有猜錯,你與莊蘭生並不知曉對方的身份吧?”
萬元吉嘆息道,他在得知阮大鋮不知王朝生真實身份,拿了一份吏部的調任公文籠絡王朝生時,便已經起疑。
阮大鋮這麼做,看起來有些多餘。
畢竟後來莊蘭生親自帶著王朝生往無錫縣就任。
於是,他便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阮大鋮與王朝生,是韃子的兩股互不統屬的勢力。
莊蘭生是王朝生在吏部的內應,阮大鋮能搞到吏部的公文,那他的內應又是誰呢?
王朝生當時是仁和縣主簿,他不是單純的從布衣起復為官。
就任無錫知縣,屬於升遷調任,所以這事兒,繞不過考功司。
於是,答案呼之欲出,萬元吉懷疑上了考功司主事,樓慶良。
樓慶良的不作聲,但已滿頭大汗。
“你是阮大鋮的人,是你開具了那份調任公文對嗎?”
“本官大概知道你們效力於何人了。”
“是陳名夏,可對否?”
萬元吉抽絲剝繭,句句誅心,徹底將樓慶良說的辯無可辯,防線崩潰。
他癱靠在了椅子靠背之上,苦笑起來。
刑部尚書,果然名副其實。
自己這般小心,竟然還是被抓住了尾巴。
事已至此,再無轉機。
嚴起恆坐在樓慶良對面,眼神中充滿了失望之情,果然都如他所料。
阮大鋮和樓慶良,都是偽朝吏部侍郎陳名夏的人,他們的任務大概就是鼓動江南士子北上參加科舉,搶奪人才。
而王朝生與莊蘭生,應當是偽朝的另一派系的人手,負責滲透朝廷,從王朝生就任無錫知縣可以看出,他們的目標就在蘇松鎮常四府。
嚴起恆推斷,王朝生這一夥人的目的,應當是為了配合清廷軍方的行動。
眼下清廷最希望渡江南下,攻克蘇松,解圍南京的,應當是偽浙閩總督張存仁。
張存仁,遼陽人,早年便隨祖大壽降清,是貳臣元老,北方人士。
所以王朝生等人一定是在為張存仁的軍事行動做鋪墊。
陳名夏乃是新附偽朝,被超擢為吏部侍郎,是新興的利益集團。
從陳名夏大肆從江南鼓譟士子北上,招降江南名士就可見其在廣羅黨羽,也可以看出,其面對著偽朝之中巨大的壓力。
而這股壓力,必有來自偽朝元老的一部分。
諸如范文程、寧完我、馮銓這一班老牌貳臣,他們都是北人,又都是元老,又豈會坐視陳名夏壯大羽翼?
嚴起恆見微知著,管中窺豹,他已經預見到了偽朝之中的黨爭雛形。
北人元老利益集團與南人新興利益集團的對抗!
天啟崇禎的黨爭之禍,似乎就要在偽朝上演了。
王朝生等人,在為北人集團做事,阮大鋮則是在為南人集團做事。
嚴起恆起身,來到了樓慶良面前,看著他那驚慌的雙眼說道:“陳之遴的信,是你送的吧?”
樓慶良渾身一顫,目光震驚而又畏縮的看向了嚴起恆。
“你......你......你怎麼知道???”
飲鴆自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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