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北渡春闈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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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方的王朝生看著這一幕,喉頭輕動,眼神微晃,看上去心中有所觸動。
隨後,眾人離開了大牢,準備折返縣衙議事。
就在這時,有衙役行色匆匆而來。
萬元吉與嚴起恆已經上了馬車,王朝生正在登車,見有衙役前來,又退了下來。
那衙役慌慌張張地對著王朝生耳語一番,王朝生心中大震。
王水雲帶著家眷離開了縣衙,跑了!
王朝生一瞬間就冷汗佈滿了手心,王水雲該不會是要主動投案吧?
劉氏死了,只要王水雲不露面,這縱火案基本上查無可查了。
那些被釋放爾等高橋鎮民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參與了縱火,畢竟將罪名推給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可是現在王水雲要是主動投案,那王朝生做這麼多豈不是白費?
王朝生心中憤懣不已,這個大哥,怎麼這般糊塗?
難道是他不相信自己?
事已至此,王朝生只能先上馬車,返回縣衙。
昏暗的車廂中,王朝生眉頭不展,愁容滿面。
行至半路,王朝生掀開了車簾,對那隨行的衙役低語一番。
那衙役面色凝重地點頭離去,無聲無息的從隊尾脫離,沒有人注意到。
王朝生緩緩放下了車簾,無力地靠在了車廂壁上,深呼吸了一口,感到了無比的疲倦。
不久,眾人返回了無錫縣衙。
萬元吉的情緒已經平復,但現在他的卻是感到了腦中一團亂麻,即便是議事,也議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嚴起恆建議先回館驛歇息,萬元吉應允。
兩人沒有下車,又一路向著館驛行去。
王朝生送走兩人,在縣衙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進入。
他來到了後院王水雲的住處,王水雲什麼也沒留下,直接不辭而別。
王朝生在院中站了一會兒,便返回了臥房,換了一身布衣,從縣衙後院的小門獨自外出。
館驛,房間內。
嚴起恆將那塊從老卒手中發現的布條擺在了萬元吉與鄭遵謙面前。
三人圍看半天,皆陷入了沉思。
布條是粗布材質,深藍色,上面還有線頭,大約有一巴掌那麼長,在布條邊緣,顏色變淡,有磨損痕跡。
“似乎像是袖上部位撕扯下來的。”
“袖上有磨損,應當是經常做工之人。”
萬元吉撫須推斷道,嚴起恆點點頭,所見略同。
這衣裳的材質是綌,葛布分為兩種,一種是絺,即為細葛布,另一種是綌,即為粗葛布。
葛布,是百姓用來做夏衣的材料,所謂“夏日葛衣,冬日鹿裘。”,而這粗葛布,常常用來給大戶的下人做衣裳。
“天氣寒冷,這賊人竟內著葛衣,甚是奇怪。”
萬元吉不禁疑惑道,雖然江南的冬天沒有北地那麼冷,但是也不是穿個葛衣就能禦寒。
這時,鄭遵謙解釋道:“葛衣輕便,比棉衣更方便打鬥行動。”
“若是遇水,葛衣更是優於棉衣。”
“對於殺伐之人來說,無論是打鬥,還是逃跑,葛衣都最合適。”
“必要時候,也可以撕扯用來包紮傷口。”
萬元吉和嚴起恆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若是穿棉衣,撤退之時,若是遇到泅水之類的路線,那豈不是要了命。
鄭遵謙這麼一說,萬元吉更是深感這夥殺手的縝密。
雖然有了這條線索,但還是太有限,也只能推斷賊人或許是某個大戶人家的下人。
這時,已經是戌時,嚴起恆請萬元吉先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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