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我之不成,罪在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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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刀削的歹人已經開始神志不清,看上去快要昏迷。
鄭遵謙扭頭令部下用頭盔打來冰水,直接澆在了歹人頭上,瞬間令其清醒過來。
巷道之中的晚風中,帶著寒氣,吹襲而來,有透體之涼。
“還不說?”
鄭遵謙甚至都有些佩服這人了,對他們身後的主子還真是忠心不二。
他口中嘖嘖譏諷兩聲,又舉起了刀。
正欲削其右臂之時,這歹人大喊道:“說說說,你特麼倒是問啊!!!”
鄭遵謙一愣,緩緩放下了刀,余光中,彷彿看見了周圍士卒和衙役們那怪異的神情。
“咳咳咳,爾等受何人指使?如實說來!”
“我們受王氏商行僱傭,來燒燬謝家作坊。”
“你們從何而來?”
“我等乃是從嚴州府先後進入杭州。”
鄭遵謙還想再問,但見這歹人血流不止,便欲揮刀給他一個痛快。
但被首輔姜曰廣及時攔下。
“履公,刀下留人!”
“此人作亂,自有國法明正典刑。”
首輔發話,鄭遵謙自然遵從,於是便留了這人一條性命,命士卒將其押下去,尋大夫為其治傷。
餘者歹人皆膽戰心驚,不敢與鄭遵謙對視。
得知果然是王氏商行所為,張印立怒不可遏。
上一次,王氏商行的人就當街毆打謝氏的人,所幸被張總憲撞見,沒有鬧出人命。
這一回,竟然變本加厲,目無王法至此,真是罪該萬死!
首輔姜曰廣臉色也是出奇的冷峻,他當即下令,命鄭遵謙火速兵圍王氏商行,一個都不許放過。
鄭遵謙當即帶著兵馬,前去包圍王氏商行。
此時,謝風匆忙趕來,見自家僕役死傷的七七八八,頓時面色悲慼。
張印立上前好言安慰幾句,謝風卻是欲哭無淚。
王氏商行頻頻出這下三濫的招數來與他謝家競爭,實在是欺人太甚。
張印立來到了作坊門前,親手扯碎了門上的戶部封條。
他告訴謝風,可以恢復正常生產,併為他將工期延長一日。
“謝公子,你全力為前線大軍制衣,剩下的事情,交給本府。”
“前線冬衣緊迫,務必不能耽擱。”
“這次的事情,本府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謝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印立知其情緒不佳,便嘆了口氣,轉身走到了直衛統領牛三面前,向其出示了潞王金牌。
“牛統領,請與本府走一趟戶部。”
牛三見潞王令牌,自然領命。
首輔姜曰廣同張印立一道乘車返回六部公房。
工部侍郎曹學佺留了下來,指揮衙役們行善後之事。
......
戶部公房,天色昏暗下來,陳之遴點起了桌上的燭火。
在昏黃的光芒下,他手中正按著一塊玉佩把玩著。
這是他的父親臨死之前,留給他的念想。
崇禎十一年,其父陳祖苞以右副都御史銜巡撫順天,當時清軍入寇,橫掠無數,陳祖苞麾下兵微將寡,無力應對,被以失職論罪下獄。
軍力不濟,徒嘆奈何?
在陳之遴看來,他的父親已然盡力,上任巡撫不過一年,手中無銀無兵,如何抵擋清兵?
朝廷只知論罪,卻不聞其詳,苛責至此,以致其父在獄中苦悶難解,最終飲鴆自盡。
陳之遴摩挲著玉佩,就像是小時候牽著父親的手那般感覺。
良久,時辰不早,他小心翼翼收起了玉佩。
戶部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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