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我之不成,罪在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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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陳之遴面前。
陳之遴低頭一看,立馬臉色蒼白,血色全無。
他的心中暗道:天要亡我,怎會如此巧妙?
紙片上留下的,正是信中最關鍵的資訊,令他百口莫辯。
上書:大清吏部侍郎陳名夏致吾友彥升。
正好是這封信的落款,被保留了下來。
吏部主事吳偉業看著陳之遴那奇怪的表情,心中好奇,躡手躡腳的上前兩步,伸著脖子瞅了一眼,也看見了那紙片上的字跡。
一剎那,吳偉業心中就像是大山崩塌一般,目瞪口呆的看向了陳之遴。
陳名夏,字百史,溧陽人,崇禎十六年,也就是前年,他以一甲三名的成績中進士,官翰林院編修,後授兵科給事中。
可惜好景不長,探花郎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崇禎朝卻已走到了盡頭。
吳偉業是認識陳名夏的,與陳之遴一起,曾經都是復社中人。
前年陳名夏高中探花,一舉成名,他與陳之遴在江南聽聞訊息,亦是為其感到高興。
後來京師淪陷,便與陳名夏失去了聯絡。
現在看到這封殘缺的紙片,吳偉業這才知道,陳名夏竟然已經投降了清廷,還官居吏部侍郎。
片刻間,吳偉業的心中翻江倒海,情緒難以名狀。
陳之遴看見了吳偉業那充滿質詢的眼神,忽然一陣輕笑,旋即便放聲大笑起來。
姜曰廣臉色已經恢復平靜,直勾勾盯著陳之遴。
公房之中,滿是陳之遴那放肆的大笑聲,沒一會兒,聲即哽咽,隨即慟哭起來。
張印立看著陳之遴又哭又笑的瘋癲模樣,也是頗為感慨。
曾經,他也是大明的進士,走到今日這般田地,到底是誰的錯呢?
如果當時朝廷能公允的議其父之罪,貶官削職,陳之遴的命運,是否又會有所不同?
“彥升兄,百史他......”
“你一直與他有聯絡?”
吳偉業痛心疾首地問陳之遴道。
陳之遴面部表情扭曲,似哭似笑,涕淚橫流。
“沒錯,我與他早就互通書信了。”
“梅村,他已然是吏部天官了!”
“清廷很器重他,還授了翰林院侍讀,假以時日,他必成閣部!”
吳偉業聞言,心中最後的一點念想也破滅了。
他失望至極,心如刀絞。
曾經,他們在復社大談忠君報國,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三人的初心,早已不同。
吳偉業不願再留,他想出去透透氣,正欲轉身,陳之遴卻叫住了他。
陳之遴摸出了自己的那塊玉佩,交給了吳偉業。
吳偉業看了一眼首輔姜曰廣,見首輔沒有阻止,便收下了。
“梅村,我苦讀十年,一朝高中,本是平步青雲之時,可轉瞬便被打落凡塵,永世不得翻身。”
“父自盡,子除名,何其恨也!!!”
“何其恨也!天也不公,不公!”
“於我不公!”
陳之遴仰面長嘯,恨意滔天。
姜曰廣回頭對著牛三小聲吩咐一番,牛三便轉身出了公房。
門外,吳偉業正手中拿著冰涼的玉佩吹著冷風。
不久,牛三手中拿著一個酒壺,兩指夾著一個酒杯走了過來。
正要進門,卻被吳偉業攔住。
牛三目光一冷,吳偉業卻是將他手中的酒壺與酒杯接過,聲音顫抖地說道:“我來吧。”
“多謝了!”
吳偉業帶著酒,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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