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焉有與人共事而逃其難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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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準備連夜送金聲前往九江洪承疇處。
關城外,黃澍派了一隊親兵心腹隨行押送。
城門處,看著馬車在山道中漸行漸遠,黃澍忽然大喊道:“金兄,你名垂青史,我遺臭萬年,一路走好!”
馬車中,金聲沒有回應,獨自坐在漆黑的車廂裡,老淚縱橫。
直到馬車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黃澍才心神恍惚的返回關城內。
心腹家丁笑呵呵迎面跑來,見黃澍興致低落,說道:“家主,哥幾個在揚溪鎮搜刮......不對,是繳獲了不少銀子。”
“足足有三百兩,這揚溪鎮還真富庶。”
“大戶不少,哦對了,還給您弄了兩個女人,一個大家閨秀,一個小家碧玉,都給您安排好了!”
黃澍眼睛一斜,狠狠瞪了那家丁一眼,說道:“什麼叫弄?是請,記住了嗎?以後要請!粗鄙!”
“嘿嘿嘿,記住了記住了,下次一定。”
“把銀子都藏起來,不要讓韃子看見。”
黃澍小聲吩咐一番,那家丁對此早已經輕車熟路,說自己早就藏在了隱秘之處,保準安全。
十分滿意的黃澍背起了小手,哼著小曲,在那家丁的引領下,來到了一處大帳前。
帳中紅燭落淚,映照佳人身姿。
聽聞啼哭三兩聲,只道是亂人心神。
良宵難負,管他大義深恩,流水已斷,高山塌崩,十年曆盡死生,自此天涯陌路,道不相同,我是黃澍,你是金聲。
什麼名節鴻鵠志,難比功名銀錢真。
黃澍帳前稍定心緒,便覺胯下一熱,毅然入內,強行沉醉在這溫柔鄉中。
......
西行的山道上,押送金聲的馬車正在前行,路過績溪,詹岱又遣精騎三百,護送金聲。
烏啼圓月,露溼車簾,道路邊綠竹茂密,溪水潺潺。
忽然,馬蹄聲自後響起,清兵紛紛戒備。
金聲掀起簾子,伸頭張望,只見一人一馬,正疾馳追來。
很快,清兵便攔住了那人,一番交談後,那人策馬來到了車邊。
金聲這才看清,正是自己的門生江天一,心中無奈,欲言又止。
“先生,學生已經拜別老母,託付小弟,後顧無憂也。”
“你呀你,怎如此固執,此去,萬無生機,你這是何苦!”
“先生起兵之時,不是說過殺虜者昌,降虜者亡嗎?”
“嘿,你怎不知變通!留得有用身,方能再圖後事。”
“焉有與人共事而逃其難者乎?士當立品,再成文章,我願效這挺拔蒼竹,雖死留節!”
“好,我金聲此生錯看了知己,卻收對了學生,無憾矣。”
“先生,這是家母親手織的毯子,您披上吧,夜裡涼。”
“誒,好!”
“家母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此番理應盡忠盡孝,與師父同行。”
“有母如此,汝當為人傑。”
江天一欣然一笑,便默默陪著自己的恩師,一同前往九江赴死。
周遭清兵為師徒二人節氣所感,一路並未為難。
這是江天一自入金聲門下以來,第一次違逆恩師的吩咐,也是最後一次。
“眉結白霜戎衣寒,月照溪路松竹滿。”
“繁露盡是心頭血,灑入江天一山丹。”
車廂中,傳來了金聲悠悠吟誦出的詩句。
江天一會心一笑,恩師將他的名字嵌入詩句,這是在安慰他不要害怕死亡。
想了想,江天一便吟詩以和。
“十年提攜君子劍,今朝走馬戰黃泉。”
“赤膽忠心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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