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你這等人,竟也配假冒洪經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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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
自己是怎麼投降的呢?他發現自己竟然想不起來了,就像是缺失了一段記憶一般。
猶記當時,佳餚羅列於几上,他惟日閉而罔視,豔姬侍立於榻前,他惟背向而怒斥,始終未肯動搖也。
直到......那人的到來。
一想到那人,洪承疇只覺得渾身一顫,背生寒氣。
那人眼神之犀利,目光之毒辣,可查細微,洞穿人心。
談笑間,便看穿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令人不寒而慄。
今日他想效那人一般,勸降金聲,卻沒想到這師生二人竟如此堅定,其赤心一片,毫不掩飾,一眼洞觀。
兩人打心底裡就沒有偷生之念,已存死志,又如何勸降?
徒留亭中一片狼藉,虛耗這甘棠湖半日光景,洪承疇悵然離去,返回宅邸之中。
金聲與江天一被檻車運送,穿街過市,引得九江百姓圍觀不絕。
街上,有身在九江的過路徽商識得金聲,見其被囚,心生悲憫,憤然當道上前,不顧清兵阻攔,大喊道:“先生若得歸返家鄉,我等徽人必將夾道守候。”
檻車之中,金聲坦然笑答:“若再回返,我便一文不值矣!”
“老朽人生五十餘年,上不能匡扶社稷,下不能庇護鄉梓,徒生白髮三千,無顏再見父老,”
“今朝赴死,來世再見!”
說罷,拱手向那鄉人一禮,算是訣別。
聞聽此言,街邊觀望百姓,盡皆黯然垂首,更有甚者,潸然淚下。
風蕭蕭兮潯水寒,檻車遠去淚闌珊。
車馬所過,樓頭紅粉失色,欄中伶姬黯然。
販夫止呼,行客噤聲,皆注目相向,以示敬重。
金聲復觀滿街百姓,已盡皆剃頭留辮,心中五味雜陳。
“遺民淚盡胡塵裡,南望王師又一年。”
囚車行至九江府城牢城前,清兵將師生二人從車中牽發拽下,江天一憤而掙扎,卻被一頓拳打腳踢,渾身受傷。
明月當空,秋風怒號,吹打著每一戶人家的門窗。
牢城大門前,兩個放哨的兵卒衣衫單薄,冷的瑟瑟發抖。
巡哨的八旗馬甲走過,瞪了兩人一眼,舉起手中的酒囊猛灌兩口,只覺渾身舒暢。
夜深,牢城前來了一架馬車,放哨的兵卒正要上前盤問,卻見伴在車旁的僕人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展示與他們。
兩人一看,趕緊跪地行禮。
洪承疇踩著馬凳走下馬車,帶著手中捧著食盒的幾名僕人走進了牢城之中。
不多時,便在獄卒的引領下,來到了金聲所在的牢房。
金聲尚未入眠,見又是洪承疇前來,有些奇怪。
牢門開啟,洪承疇入內,僕人擺好了坐墊與小桌,又將食盒中的酒食全部擺上。
金聲看了一眼,便拍了拍在破爛的草蓆上睡著的江天一。
洪承疇坐定,默默倒酒,自己兀自先敬了一杯。
“金兄,剃髮為僧吧,可保一條性命。”
金聲心中大奇,沒想到洪承疇竟然為自己出保命的主意,這真是有些看不懂洪承疇是何用意了。
難不成他還真的顧念舊情?
“何為忠臣乎?”
金聲反問一句,這時江天一也轉醒,臉上清淤,卻目光炯炯地望著洪承疇,眼中依舊是戲謔之情。
洪承疇頹然一嘆,心中再無他念,便留下了酒食,起身轉出。
臨走,他在門外頓足,回首說道:“吃飽喝足,我成全兩位節氣。”
說完,便斷然離去,金聲望其背影一笑,這廝勸自己出家,不過是顧忌自己的名聲罷了,何來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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