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黃竹浦臥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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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若騰與朱大典聞言,不禁嚴肅起來,黃宗羲所言不錯,本朝以來,重農抑商,朝廷稅賦,大頭皆在農稅,常輕商稅。
“自萬曆三徵以來,國庫日虧,賦稅漸重,至崇禎朝最為厲害,加徵三餉,民不聊生。”
“吾見天下之田賦日增,而後之為民者日困於前,年產盡輸於官,然且不足。”
“暴稅有三害,所稅非所出之害,田土無等第之害,積累莫返之害。”
“這積累莫返之害,尤為最重。”
黃宗羲說的滔滔不絕,言語間,散發出一股自信。
在座之人都被黃宗羲的話吸引,陷入了沉思之中。
特別是他說的積累莫返之害,讓盧若騰心中一顫,這話的意思是在說,每次的稅制改革,百姓負擔在下降一段時間後,就會反彈到比改革前更高的水平。
盧若騰遍尋腦中學識,也找不出可以反駁的史料來,這就像是一個鐵律一般,令人細思極恐。
見自己的話令兩位大人沉默,黃宗羲停頓了一下,又看向了於穎,似乎有些擔心。
但於穎眼中,充滿著鼓勵之情,令黃宗羲心中大定。
這時,朱大典忽然看著黃宗羲問道:“那太沖以為,當如何解決這三害?”
“第一,重定天下之賦,以下下為則。第二,任土所宣,產出何物便繳納何物。第三,重新丈量土地,以土質優劣計算畝積,將土地分為五等,據等交稅。”
朱大典一聽,這第二條,豈不是與一條鞭法背道而馳?如果產出什麼就交什麼,那徵收起來,簡直難如登天。
至於這第三條,倒是可行之策,土地有優劣之分,有山田良田之別,如果能據等交稅,確實會公平一些。
盧若騰與朱大典的想法相同,這三條中,第二條顯然有些不符合實際情況,但是另外兩條,倒不失為補缺之良策。
“那方才太沖所說,漏在工商,當如何應對?”盧若騰撫須問道。
“工者,崇本抑末,使小民吉凶,一循於禮,凡為佛、為巫、為優倡以及奇技淫巧等不切於民用而貨者,應一概痛絕之。”
“世儒不察,以工商為末,妄議抑之。夫工固聖王之慾來,商又使其願出於途者,蓋皆本也。”
黃宗羲認為,工商皆本,都應重視,其中工商之利,不弱於農業之利,甚至更為豐厚。
士農工商,皆國之根本,缺一不可,相輔相成,而不可使其割裂。
這其中的關係,當為魚水,工農生產,士商運售,週而復始,環環相扣。
盧若騰頓時眼中一亮,心中大喜,此乃富國之策也。
看來這黃尊素的兒子,果然是麒麟兒,但話說回來,就他說的這些,拿去科舉,不落榜才怪!
本朝重農抑商,結果你策論寫個工商皆本,哪個主考官敢讓你過?
其中緣由,看看當年沈萬三的下場,便知道為何此乃禁忌之言了。
黃宗羲說完,見兩位大人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嘴唇砸吧幾下,還想再說,卻見於穎忽然起身,三步並做兩步,按住了他的肩膀。
“呵呵呵,太沖大才,為兄真是自愧不如。”
“穎長兄謬讚了,都是些淺陋之見罷了。”
於穎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到了盧若騰身邊,小聲請盧若騰移步堂外說話。
盧若騰不解,但還是跟著於穎走了出去。
“穎長何事?”
於穎一臉苦笑,支支吾吾,整理了一下話語,才說道:“盧大人,太沖吧,他有些離經叛道,我得給大人先交個底才行。”
“哦??怎麼個離經叛道,我倒是想聽聽。”盧若騰不禁有些奇怪,方才黃宗羲所說,也不算是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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