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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的全部芳心，否則一切都是白搭。即便你身邊沒有女人又如何？得不到天使的芳心，你就是用情再深，也不過是暗戀天使的單身汪而已。
言歸正傳。
見天使彥不答，白小飛微微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道：“既然你醒了，那體內的次生物引擎，應該已經啟動了吧？感覺如何？”
不提這個還好，這一說，彥的表情立刻就沉了下來。
“你還有臉說！”
卻見彥一臉不爽的瞪著白小飛，沒好氣道：“明知道我們天使對虛空的態度如同對待惡魔一般，你竟然還這麼幹，誠心讓我難堪是吧？”
她當然不是真的生氣。
不過是藉著這個理由，跟白小飛發發牢騷和抱怨而已。畢竟次生物引擎對於天使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這就如同讓一個光明正大的君子，卻做了實打實的小人行徑一般，心裡當然會非常的不舒服。
這也就是白小飛了，否則其他人，怕是彥早就直接提劍砍人了。
“哪有啊！”
白小飛也是不笨。
她看出了彥只不過是在跟自己發洩而已，頓時嘿嘿一笑，連忙哄道：“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嘛，要不這麼幹的話，我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說不定還會出現傷亡！”
“別人死不死，我是不在乎的，但是你不同。彥，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
說道這裡。
某人的語氣和眼眸，已然進入了深情款款的狀態。
彥的表情也是瞬間隨之一軟，白小飛的顧慮和用意，她又豈能不知？倘若白小飛所言都是真的，面對虛空戰士，自己這些人還真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屆時……
按照惡魔的脾氣。
自己這個天使，必然會成為他們的首要擊殺目標。
到時候即便白小飛什麼都不做，一旦自己不幸戰死，體內的次生物引擎也會被動開啟。現如今白小飛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用更好的辦法將其提前開啟罷了。
白小飛這麼做，為得是什麼？
他自己？
絕對不是！
就算白小飛親口這麼說，彥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以自己對白小飛的瞭解，就算他沒有足夠的能力對付虛空戰士，但自保或者逃跑什麼的，卻絕對是沒什麼問題的。那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即便是揹負著讓自己痛恨他一輩子的可能！
真相和答案，顯而易見，明擺著就是為了自己。為了保護自己，白小飛什麼都不說，卻默默做到了如此程度，試問……天使彥又怎能不為之感動呢？
當然，這其中的種種，自己明白就行了。
不必說出來。
隨後……
彥臉色一正，開始跟白小飛講述起了有關於次生物引擎的事情。無論是次生物引擎，還是虛空引擎，它們都殊途同歸，核心的構造物質，都是源於黑洞爆炸後的一種特殊物質——
虛空質。
在黑洞裡面，很多東西被完全顛覆，物質被扭曲，時間也被扭曲，經過無數年的沉澱與自我進化和升級，最終第一批虛空物質隨之誕生。
黑洞爆炸後，這些物質碎片並沒有被完全回收，很多碎片散落在宇宙各處，但能夠發現這種碎片的文明，卻少之又少。而神河文明是已知宇宙第一個發現虛空碎片的文明。
直到卡爾提出虛空質以後，整個超神學院內部這才發生巨大的分歧。繼續研究的莫甘娜被定為異類，而卡爾被驅逐的更慘，以至於後來因為做實驗，讓數個星球的生命全部死亡，這才有了死神的稱號。
且不管他們兩個什麼情況。
身為天使文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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