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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站在剛剛能沒過馬蹄的草地上,陽光激發了草地的青草味兒,不遠處山上白的粉的一團一團,一樹一樹的,應該就是他們說的桃花兒和梨花了。
慕寧給他拿了糕點過來,看見他站在寬闊平靜的湖邊,光在他身上形成的反射,為他披上一層柔光。桃花花瓣紛紛落下,恰巧風吹,白黎的幕笠被吹落,他伸手去抓,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藕臂,不過他的兩隻手腕處,有一圈一圈的淡粉色疤痕,應該是當時受傷了也沒有護理好,所以手腕上的面板看著凹凸不平。不知他受過什麼傷,才會有這麼恐怖駭人的傷痕。
幕笠輕飄,落在樹梢上,慕寧輕鬆一躍,便把幕笠拿了下來,給白黎繫上。
所有人都漸漸圍攏過來,議論紛紛,不知白黎何等容貌,能讓慕寧這般抬愛。
今日終於得見,才明白一眼萬年的含義。不過這人身姿太過出塵,總覺得很像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名字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
數日後,天梁皇都。
樂舞樓作為要進宮演奏的樂人,天一亮就隨著一個宮裡太監的指引進了皇宮,可是去皇宮的路,東西有人幫忙運,可是人必須走著進去。入宮門時,還要進行搜查。
宮門外守著的是顏幾塵與天梁將軍魏知洲。曾經的天粱將軍在攻破毓曌歸來後,途中不幸得了瘟疫,皇帝當時忌憚將軍一族勢力,而且在毓曌也看見魏知洲父親不亞於自己統治的手段,於是放任他不管,由他死了被禿鷲啄食。
這件事君落霾應該是知曉的,如今封那位將軍的兒子又做將軍,想來一定是瞞著他父親的死因吧?呵~可真是太好了。白黎的幕笠擋住面容,風動之時可見乾淨的下巴和流暢的下頜線與脖頸。
魏知洲到底是習武的高人,還能察覺到白黎幕笠的目光,他見這人玉樹臨風而立,素手交疊放至腹前。從後面看那一頭青絲散在後背,居然把一握纖芊細腰遮擋完全,真真是,風姿過人吶~就是不知幕笠下的臉如何。
顏幾塵突然攔住白黎,因為他身上的香味兒太熟悉了,熟悉得讓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把幕笠拿開!一個伶人小倌兒而已,神神秘秘的想做什麼?”
“草民……”
“腌臢之地出身的人,也配稱“草民”?”顏幾塵嘲諷道。
魏知洲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國師,立刻上前來扶住了彷彿風吹就能倒下的白黎,在他耳邊輕言細語道: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這位公子,把幕笠解開,我們檢視一番後你就立刻通行。
白黎也把手搭上魏知洲的手背,抬頭看向他後,又低頭下去,“我生得醜陋無比面目可憎,害怕髒了將軍的眼~”
這人聲音溫潤空靈,其中似有若無的媚氣隨著口吐呼吸灌入魏知洲與顏幾塵的耳朵,魏知洲渾身上下一陣酥麻,顏幾塵對他的戒備心也放下,魏知洲給他解開他下巴下幕笠的繫帶,白黎露出容顏之時,清心寡慾一心傳承將武之家的魏知洲喉結上下滾動。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不足以形容公子一二。就是不知賀春大典過後,能否請公子來府上小住。”
“可。”
這邊魏知洲向白黎發出邀請,還給他又貼心帶上幕笠,“公子身子嬌弱,春日來臨也不免風大,天梁氣候就是如此,公子還是戴上,擋擋風也好。”
那邊的顏幾塵看見白黎的容貌後,幾乎是睚眥欲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中拂塵就朝他面門而去,魏知洲眼疾手快以普通習武之身抓住他的魔氣拂塵,登時手掌流血,魏知洲把嚇得瑟瑟發抖猶如白兔的白黎拉到自己身後,厲聲大喝,“國師你想造反嗎!白黎公子的曲子是陛下欽點的,你如今要是把人傷了,該當何罪!”
顏幾塵怒不可遏,“他吹曲子,要這張臉皮作甚!”躲在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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