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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多少靈石？”
劉之當即就懂了陳夜的意思：“故人之後，綿薄之心，劉某不算富裕，但是這點靈石還是有的，公子不必掛懷。”
陳夜執意道：“今天我開這個口，她此後就是我靈夜山的弟子，可能當我師尊的記名弟子有些困難，但是讓她進靈夜山這件事，我還是可以做主的。我們靈夜山呢，有個習慣，不太喜歡欠別人人情，還請劉掌櫃理解……”
劉之猶豫片刻，“有陳公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其實也不算太多，百萬靈石罷了。”
陳夜思索片刻，拿出一枚儲物戒，遞給劉之。
“這裡面是一百五十萬靈石，還請劉掌櫃幫我一個忙，將此事打磨一下，最好可以看起來是她自己努力所得……”
劉之會意，點了點頭。
陳夜抱拳之後，便起身準備離去，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來魚柒柒那個眼神，那種充滿希望的眼神，讓陳夜沒來由想起來自己在臨淵城的時候。
那時候儘管他無法踏入先天境，但他也曾是那樣的眼神。
陳夜覺得，這樣的眼神，比任何修行天賦都更為可貴。
也成就了他的今日。
想到這，陳夜扭頭遞給劉之一個盒子，“算是給柒柒姑娘的小費，劉掌櫃代勞，將此物送到她手上。”
做完這一切，陳夜終於沒有猶豫，緩步走出了臻靈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坊市之中。
劉之則是來到魚柒柒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魚柒柒的頭探出來，看到劉之，臉上露出笑容，“劉叔，您來了？我第一天出勤還不錯吧？那公子看起來挺高興的，還說會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加入聖武宗嘞！”
劉之露出一種看自己女兒的神色，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眶有些紅潤，“那就好，如此我也算沒有辜負你父親，那公子對你也很滿意，還讓我將此物交予你，說是很感謝你。”
“禮物？”
魚柒柒有些好奇地接過那個盒子。
開啟之後，是圓滾滾的一粒丹藥，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其上還安安靜靜躺著三道紫金色的靈紋，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從靈紋之上傳出。
魚柒柒愣住半晌。
她喜愛賦靈，從小就看過很多關於賦靈的書籍，久而久之雖然從未正式入門，但也知曉一些粗淺靈紋，自然可以看清楚，這一粒丹藥之上，那三道靈紋末尾的署名。
是霜降二字。
魚柒柒猛然驚醒。
不知怎麼的，眼眶就紅了。
“我就說嘛，我們家霜降大師，是極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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