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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給請出外門去。
兩個大老爺們，知曉這位師妹的護短，都沒敢說話道出真相。
同時呵呵一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白芸沒有再說話，目光一直都在陳夜身上。
那邊的陸子昂賦靈已然差不多完成，而陳夜此時才動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白芸竟是從陳夜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從容。
以及哪怕陳夜始終謙遜，但從骨子裡透出的傲然！
他從未把陸子昂當做對手，他的對手，從一開始，就只有自己，只有那個等待著被超越的，過去的自己！
等到陳夜完整落筆的那一刻，那塊靈玉之上，驟然落下一道金光，緊接著這道金光就驟然變得深沉，呈現一抹紫意！
白芸猛地起身，眼眸之中露出不可置信。
瞧見白芸如此失態，沈越澤和東虢兩人，甚至那些外門弟子，臉上都不約而同有些忐忑，畢竟他們也看不懂，難不成是陳夜真的是吹牛的，實際上沒有半點本事？
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沈越澤試探道：“師妹……怎麼了？”
“原來他之前的猶豫，是因為想要嘗試……完美賦靈！”
向來說話柔和的白芸，話語聲之中，都充斥著凝重和驚訝，以及那已然溢於言表的濃郁喜愛。
這下子就算是其他不瞭解賦靈之人，眼眸之中也有了凝重。
就算再門外漢，賦靈成色完美，他們還是知道代表著什麼！很多已經鑽研此道十數年的二品、三品，從未成功完美賦靈的人，大有存在，但是陳夜這麼個新手，竟然在嘗試……完美賦靈？
眾人目光落在陳夜的手上，瞧見了那抹貴氣的紫金色，不由得感覺喉嚨發乾，看這樣子好像他已經跨出了第一步！
一時間，這些旁觀者的呼吸都變得凝滯起來，甚至要比陳夜自己還緊張，但凡是陳夜過程之中，有輕微的神色變化，都能引起一陣陣的騷動。
但無人再開口，生怕驚擾陳夜。
在陳夜終於完成了第一道靈觸時，那邊的陸子昂淡然收手，繼而嘴角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今天的手感不錯，接近無瑕。
最重要的是，自己比陳夜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本以為此時會讓所有人震驚讚揚的陸子昂，已經昂首挺胸站起來，眼神傲然，準備迎接這一刻的到來。
“老師，我完成了。”
沒有任何回應，陸子昂環顧一圈，這才發現，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陳夜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完成。
“搞什麼？”
陸子昂滿臉好奇，陳夜這個醞釀半天，愣是連筆都不敢動的人，還是個新手，筆法估計都不熟練，有什麼好看的？
就在他略略瞥眼，看向陳夜那邊的時候，原本充滿自信的臉龐，頓時變得鐵青，震撼和驚駭浮現在他的臉上。
陳夜的那塊靈玉之上，有兩道紫金色的靈觸已然完成。
這抹紫金色是他做夢都想看到的顏色，陸子昂自然不會陌生。
陸子昂只覺得腳有些軟，天旋地轉。
“他竟然在嘗試……完美賦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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