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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裡面讓:“我帶你們去房間,”
幾個人留下一個人攏馬車攏馬,別的人一起進來。見裡面地方不小,中間是一個平整的大院子,還有積雪在,風一吹,是透骨的寒冷。這寒冷中,有梅香,廊下臺階旁,種著好幾株黃色梅花開得正妍。
“各位初來乍到,王妃的事情是不能亂說的,”驛卒搖頭晃腦充作內行人指點他們:“王妃是王爺親自教導,自幼聰明伶俐,聰明絕頂……”
少年打斷他笑眯眯:“有什麼好的政績嗎?”驛卒一雙眼睛瞪了半天,忽然指著那梅花道:“王妃愛種花,讓人人種樹,愛吃果子。”少年“嗤”地笑了一聲,引來身邊青年的不悅:“小舞,多話。”少年如女孩子般皺皺鼻子,在心裡黯然道,還不是為引你笑一笑。
見青年緊鎖眉頭,面色沉得可比化雪時遠處淡淡的灰色水霧,少年又心疼他起來,不再多話。驛卒接下來嘮叨:“大人們要等了,王爺出去,至少是幾個月才回來,”
少年小舞忍不住先看了青年一眼,又接上話:“王妃要生時,他也不回來?”驛卒摸著頭笑:“您老問我的,都是我回答不出來的事情。”青年也被提醒,扯動嘴角有了一個笑容也接上話,關切地道:“這位王妃像是得寵之極?”
“那是當然。”驛卒說得好似王府裡家事就是他的家事一般,得意洋洋道:“那是沉魚落雁之容。”少年心中一動,女人聽到別人誇別的女人,心中總是有一動的。青年只是含笑再問:“那王爺這一次應該回來得早,”
驛卒還愣著問:“這話怎麼說?”青年微笑:“這樣寵愛,應該隨身不離不棄才是,怎麼忍心她一個人生孩子?”
“王爺就回來,他也幫不了忙。”驛卒說到這裡,像是才愣怔過來,直著嗓子問:“大人您貴姓?”
青年客氣地道:“我姓商,是商王爺那裡的一個大夫,大名少陽。”前面到了一個房門外,驛卒停下來,用懷裡鑰匙開啟門上的大銅鎖:“這一間是京裡來送王妃賞賜的大人們才住過的。收拾了,而且還有炭火。大人的隨從們,就住到隔壁這一間去吧,回頭我送炭火來。”
“有勞。”一個護衛上前,袖中遞過來一錠銀子。驛卒也不客氣地笑納了,連句謝也沒有。驛卒離開後,青年和少年在房中主側位上坐下來,護衛們檢查過房子,這才出去帶上門。房中炭火剛剛燃起,只有星星的紅光。少年一把取下頭巾和金簪子,披下長長的黑髮露出女兒本相,撮起紅唇踮著腳尖來到青年身邊,撫著他的肩頭半帶撒嬌地道:“笑一笑吧,這一路上看你不喜歡,我大氣兒也不敢出。”
商少陽勉強一笑,拉起小舞的手,看到這白晰的手上指甲斷了兩根,商少陽內疚地撫著這斷甲處:“小舞,跟著我你吃苦了。”
三根青蔥樣的手指並排豎起在商少陽緊繃著的唇上,這手指的柔軟和香氣,讓緊繃著的嘴唇和緩不少。小舞嬌聲道:“我跟著你是甜的,少陽,到了這裡,咱們算安全了吧。”
商少陽憂鬱的搖一搖頭,這憂鬱掛在他濃黑的眉毛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好似一枝子狂風巨浪中的珊瑚樹:“不,安平王稱王不過數年,這裡還應該有父親的人,小舞,我們還得處處小心。”
這仰起的面龐上映上漸起的火光,面上全是擔心和憂愁。小舞心中為他失去父親的歡心而心疼,嘴裡還要安慰他:“不妨事,不然,我去見王妃,或許她悶了,會喜歡我跳舞。”
商少陽微笑搖頭:“不,我說過了,你的舞,只能為我而跳,不許再為任何人而跳。”小舞心中感動,眸子裡漸漸浮起水氣來,她甩一甩頭,覺得自己不爭氣。火光漸暖中,在商少陽膝旁坐下,抱著雙膝凝視火光:“少陽,你打算怎麼辦?”
“你看剛才這驛卒,多話又羅嗦。安平王在這城裡,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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