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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能引發他的無限興趣。
真姐兒在趙赦不注意的情況下,對他瞪瞪眼睛。眼睛方瞪上,趙赦掃了真姐兒一眼。真姐兒低著頭打馬繞到趙赦另一邊去,和這個人隔得遠遠的。
“先生貴姓?”趙祥和馬上人接上了話。這個人這兩天裡一會兒前一會兒後,總是和他們會遇上。行路人警惕性高,做為王爺的小廝,警惕性更高。再說這個人,總是對男裝打扮的王妃有著無限驚奇。
馬上人先把手一伸,手中酒葫蘆遞了過來。趙吉搖一搖頭:“我們侍候主人,路上不用酒。”馬上人這才回話:“小姓陸,”剛說到這一句,不聲不響抽著旱菸袋子的老石頭立即來了一句:“關外陸家,是販馬的大家。”
“嘻嘻,老人家你知道的真多,我是陸家的旁支,我叫陸少白,”把酒再喝一口,陸少白感嘆:“不想陸家這麼有名,我母親是他們家老祖宗的妹妹的女兒的姑姑的弟妹的表外甥女兒,哈,一個陸字分不開兩家,關內混不下去,我得往關外投奔他們去。老人家,你這菸葉子可夠嗆的。”
老石頭再悠然抽一口:“年青人,抽菸長命百歲。”陸少白舉一舉手中酒罈:“老人家,喝酒才長命百歲。”避到趙赦身前的真姐兒又忍不住要笑,不過不去看這個人。
陸少白眼珠子一轉,又過來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趙赦回了話:“趙。”他刀刻斧雕的神情上是淡淡,代為問了這句話。陸少白只能遺憾地把眼光放在趙赦面上:“兄臺,請問大名。”
“寬鴻。”趙赦把自己的字告訴他,陸少白還是沒有忘記真姐兒,眼睛再瞍到真姐兒身上:“那小兄弟,應該叫寬厚吧。”
對著這似乎登徒子的人,趙赦像是毫不生氣,又代為回答了:“年紀小,還沒有字。”陸少白先是微愕然,一口酒下肚後再放聲長吟道:“小兄弟身子單薄得我見猶憐,不如就叫猶憐最好。趙猶憐,這名字真不錯。”
嬌生慣養,極少受氣的真姐兒回話了:“你這麼愛喝酒,酒又名掃愁帚,你為什麼不叫陸掃愁呢?”
“哈哈,陸掃愁,安得溝壑在心間,此心向來無憂愁。”陸少白對著真姐兒嘻嘻,真姐兒不理他,繼續騎自己的馬。
上半天的好興致,全被這個酒鬼給破壞乾淨。真姐兒騎了一會兒累了,仰起面龐來喊一聲:“表哥。”趙赦伸臂把她拎到自己馬上倚在自己身前,用披風裹住,真姐兒很快進入夢鄉。
陸少白嘿嘿看著,自語道:“這小孩子,嬌狠了不好養。”趙赦不理他,只是抱著真姐兒行路。王妃在睡覺,這一行人都不怎麼說話。陸少白和趙赦說話,趙赦嗯上一聲,那沉著的面龐在軍中是人人害怕,陸少白也覺得鼻子上全是灰。再去找趙吉等人說話,趙吉等人是淡淡。紅箋和綠管一人給了他一句:“你一張嘴喝酒還來不及,留著喝酒吧。”
摸摸自己鼻子,陸少白悶聲不響地漸漸落在後面。白楊樹在陽光下散發出七彩的光澤,日頭偏近下午起風時,真姐兒醒來。覺得身子搖晃晃,這才想起來在馬上。人在披風裡先問了一句:“表哥,佑哥兒這個時候在睡覺吧,他平時下午咬過布偶,就要睡了。”
“你那怪異的布偶,以後多給他做幾個。”趙赦親親真姐兒,把她的小臉兒從披風裡弄出來。真姐兒半醒過來,左看右看:“咦,那酸才加酒鬼呢?”又對著趙赦道:“他再來,我就給他幾句好聽的。”
趙赦拍拍她權作安慰:“行路,保不齊遇到什麼人,你還要長見識,不要理會這樣人。”然後做個榜樣比劃自己:“你看錶哥就不理他。”真姐兒妙目中幽幽有如深泉:“依我看,他是想和表哥說話,才故意扯上我。”
肩頭又被撫了幾下,趙赦再道:“所以別理他,讓他著急去。這裡是關外,最近的軍營離這裡有幾百裡,有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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