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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如一聽趕快拍自己腦袋:“是我糊塗了,我去問問。”小步跑著進到雪中不見,紅箋難得的在他背後誇了一句,是抿著嘴兒笑:“今天倒是一個明白人。”
冬天的天色說黑就黑下來,趙如還沒有回來,天已經黑得如鍋底灰。紅箋不得已,小聲來問真姐兒:“晚飯有了,傳不傳?”
“再等一時,”真姐兒話音剛落,外面有丫頭的驚喜聲:“王爺回來了。”真姐兒一聽也是喜悅,幾步走出來,到門簾處想起來,又只把自己的腦袋伸出去。剛伸出去,頭上就被輕拍一下,眼前出現趙赦暗青色帶暗紋的錦衣,耳邊是趙赦責備的聲音:“進去。”
真姐兒進來,趙赦也進來,在房內解去雪衣,衣上積雪紛紛落下。真姐兒猜出來了:“表哥你去了城外。”腳下靴子,也是半溼的。
“是啊,”趙赦答應一聲,換過衣服,說一句:“傳晚飯。”
真姐兒笑靨如花,丫頭們也是面上喜歡。直到用過晚飯,真姐兒才明白過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趙赦遲早要有不回來的時候,真姐兒覺得自己應該是早就明白。難道是有了身孕,所以特別的想要趙赦在身邊?
真姐兒第一次有,只能這樣去推測。
第二天趙赦再出去,真姐兒在房中告誡自己凡事要想開,就是改變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想是這樣想,到了晚上,真姐兒依然是要往窗外看,看趙赦幾時回來。
到十一月中的時候,就是姨娘們也死了心,王爺夜夜,只往王妃房中去。
又是一個夜晚,趙赦抱著真姐兒泡在溫泉裡,調笑了一句:“溫泉水暖洗凝脂,”這詩是說楊妃的。真姐兒最近胖了,這詩比劃她正合適。
真姐兒聽到這句詩,把趙赦抱得更緊些,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水聲“嘩嘩”,從牆上玉龍嘴裡源源不斷流入池中,另有一處可以漫水。真姐兒的哭聲在這冒著熱氣的水聲中,嚶嚶好似小貓咪。
趙赦用寬大的手掌輕拍真姐兒雪白的小屁股,低聲還在取笑:“想你的貓了,是你自己說有了身子離貓離馬遠些,這才幾天,就捨不得了?”
哭聲依然,真姐兒沒有回話,耍賴似的緊緊貼著趙赦,雙臂纏繞在趙赦脖子上,珠淚兒滾滾,越哭越傷心。
只是聲音高不起來,還是嚶嚶著。
趙赦閉目仰靠在水池邊兒上,一隻手摟著真姐兒腰,一隻手捧著真姐兒頭。他沒有再問,像是真姐兒哭為什麼,趙赦心中全都知道。
真姐兒哭到最後,伏在趙赦寬厚的肩頭上只是輕泣著,趙赦睜開眼睛看著這芙蓉淚眸,掬一捧水給真姐兒洗洗淚水,再低聲笑罵一句:“眼淚兒真是易得。”
真姐兒淚眼模糊,扁著嘴“嗯”了一聲。
池水氤氳中,“嘩啦啦”只見水響。趙赦不時掬著水潑在真姐兒面上,再不時看著她面上斷了線的淚珠自己一笑。
真是一個嬌孩子……從接進王府,真姐兒就是嬌生慣養捧在手心裡的。
鳳冠做得相當快,四、五天,趙句就把鳳冠送進來。趙赦看過很滿意,讓真姐兒來看:“戴上試試。”
小巧四隻金鳳全是寶石用金絲勾成,旁邊九翟,是珍珠所串,另外裝飾用的寶石和珍珠,都鑲嵌在兩邊。整個兒看上去,不失原來的珠光寶氣,卻比原來的更為耀眼。
真姐兒試戴過,就高興了,晃著頭給趙赦看:“我還可以動呢。”不像頂著上次的九翟四鳳金冠,動一動脖子都有沉重感。
趙赦很是滿意:“好,明天就戴這個。”讓人賞過趙句,把這一頂輕巧金冠留下來。頭天晚上又交待一回真姐兒:“如何說,還記得嗎?”
真姐兒又說了一回給趙赦聽,趙赦笑:“不錯。”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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