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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盯著自己,裝著不經意地看過去,卻是清源王。清源王今天也像衣服架子,身上衣服貴氣飄揚。他手中舉著一個玉杯,人正從玉杯後面在看真姐兒。見真姐兒看過來,向來大方的清源王這一次變得畏畏縮縮。藉著玉杯遮面裝飲酒,用袖子擋住臉一飲而盡,避過了這次尷尬的眼光交流。
“姑娘,你的箭,”大貓又來了,齊夫人殷勤討好地把真姐兒射跑到靶子十萬八千里外的一隻箭送回來,再有些留戀的道:“這是王爺的箭。”
箭尾上小小的“趙”字,齊夫人正用手摸著很動情。真姐兒在這種時候從來打心裡認真嚴肅,嚴肅認真的對待這些夫人們。
或許趙赦是她們的衣食父母,所以人家用對待衣食父母的眼光時,真姐兒覺得自己不必奇怪。
當然她們的衣食父母有時候不止一個,既然趙赦本人不以為奇怪,真姐兒還是嚴肅的。
這樣的人,從古到今,從今追古,處處有,到處有,時時有。她們的出現,本身就是給人添堵。而且添堵後如果看到別人見怪不怪,她們才會氣餒。如果大驚小怪,添堵成功的她們,還是會雀躍的。
真姐兒帶笑接過那支箭,齊夫人飛快低聲地對著真姐兒說了幾句話:“姑娘你錢夠不夠用,要是不夠用,記得來找我。我呀,可是一找就來。”
忍笑的真姐兒沒有答應,榮夫人見她們多說幾句,狐疑地過來:“你們在說什麼?”齊夫人嬌媚地白了榮夫人一眼,這一眼,真姐兒咳了兩聲。對著女人拋媚眼的女人,今天算是見到一個。
榮夫人不吃這一套,嬌笑道:“有話不說。”又不是站著個男人,這眼拋得白費力氣。齊夫人媚眼如絲,才不管榮夫人翻了個白眼兒:“我呀,和姑娘說有事兒儘管找我,不必客氣。”
真姐兒笑著走開繼續去射箭。
這裡站著的榮夫人才對齊夫人小聲道:“我請下來的,你又上來了。你錢還不夠用嗎?一天到晚四處聚斂。這個主兒,你也不放過?”
“是女人就要有錢,沒有錢,女人才叫可憐。”齊夫人見真姐兒走了,對著榮夫人是冷笑:“你我一樣,我嘛,只認錢不認人,你呢,還有個守著的心,只是呀,王爺他不吃這一套。為他守著的人,全是白傷心。依我說,你算了吧,糊弄著這個主兒能出點兒心思,大家一起掙錢多好。”
榮夫人拂袖,齊夫人拂袖,兩個人在秋風中互相給對方一個背影,分道而去。
又射了兩箭,真姐兒這一次是偷偷打量過去。果然清源王目光如炬,還在對著自己看。今天這衣服很好看,紫衣似海波,真姐兒自己也知道。外面的皮相也不錯,又是一直嬌生慣養著,正青春的年紀水靈靈恰似出水紅蓮花。
真姐兒把心思又放在手中弓弦上,箭飄飄忽忽直奔著靶子而去時,心思難免又溜開了。清源王目光灼灼似看賊,他怎麼了?
夕陽近黃昏時,校場上才散。這麼晚又走不了,真姐兒宿在軍營中,霍山王和靈丘王等人也是歇在這裡。清源王和夫人們是早就看好下處,是分別離開。
日已落西山,半昏並黃中,夜色在馬蹄聲中悄悄的來臨。清源王馬快,單獨離開了夫人們,獨自前行。再過一會兒,馬上這個皇孫打馬更急。風中不時揮鞭的身影,已近瘋狂。
“殿下,您慢點兒,”風聲把跟隨人的聲音吹偏到一旁。清源王奮力打馬,一會兒也不停。他也不管馬奔向哪裡,只是信馬由韁,眼前全是風聲呼呼閃過,再就是模糊的片刻笑聲。那紫衣的身影,真姐兒的一顰一笑,和清源王腦海中舊日影像重疊。
終於他停下馬來,累得人是喘著粗氣,馬也噴著粗氣。這一人一馬來到桂樹旁,旁邊潺潺有清溪水,一輪皎潔明月掛在天空下,再在水中留下一個倒影。
一身大汗的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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