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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是誰更好,下一回王爺再來,有機會看他時,可以好好比較比較了。
小船悠悠順水而去,展先生依就立於船尾,似一尊保護神。他這樣一個舉動在河中施行,當然會驚動別人。
有人不服氣:“這人顯擺,這是哪一家?”這些聲音傳過幾條船,馬京舉目來看,這一看面上有了喜色,原來又是巧文來遊河。
鬱新好笑,真是巧,才要把王妃忘到腦後,不想又撞上了她。見月光如水,難道是緣分?伸頭看時,這一次沒有帶面紗,只是大家都坐在船艙中,只隱約見到黑暗中有晶瑩的面容,似乎有神的眼睛。這朦朧面容,更讓鬱新伸頭了,直到明白自己欲罷不能收回頭時,見身邊三個人,都還在伸長頭頸在看。
“呆子,大呆,”鬱新給馬京一巴掌,再笑罵:“二呆,”給陳壽頭上一巴掌,最後“三呆”,是呂升捱了一巴掌。
三個呆子一起回頭,各人面上神思不一。馬京是若有所思,陳壽是忿忿不平:“江上行船,難免撞到,既然有這樣的功夫,為什麼不把來船撐開,反而把船頭砸壞!”說著擼袖子:“走,他也讀書人,我也讀書人,上去和他理論一番,也讓他下回不敢如此!”呂升起哄,命船伕:“劃上去,讓我們看看陳先生,是如何的理論的。”
陳壽放下袖子來,也來敲呂升罵道:“狗頭,你不攔著我,反而讓我去。我手無縛雞之力,難道你不知道?”
呂升咧嘴笑:“你手無縛雞之力,我是牢記在心。看到你這樣義憤,還以為你忘了呢。”陳壽到底喃喃道:“雖然我沒力氣,可還是心裡不忿他。也罷,讓我多呸他幾下,替別人出一出氣。”
月光照不到的河面上,響起來幾聲“呸”聲。呸過以後,陳壽再道:“划船上去,他不讓別人看,就不要出來,我今天一定要看,給天底下同道者出一出氣,走,劃上去。”書生們哈哈笑起來:“劃上去,咱們不近,只遠遠的跟著,在他鐵錨砸不到的地方。”
陳壽得意地道:“他有能耐把錨鏈斷了扔過來,我們避開,再撿起那錨,拿到鐵匠鋪子去倒是一筆進項。”
這裡笑謔著要追,再看前面那船,已經去遠了。
玩不過一個時辰,展祁讓靠岸回去。姑娘們坐上車,還在嘀咕他。展先生今晚大展風采,就是催人回去,又把姑娘們的舊恨都惹出來。
進了家門,除了真姐兒和年紀最大的沉芳以外,沒有一個人不說展先生不好。見過祖母后,真姐兒笑嘻嘻別了姐妹們,回到自己房中。
沐浴換過一件紗地衣服,真姐兒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來,紅箋把帳子放下,過來挑亮燭火,對真姐兒道:“姑娘明天再看不遲,先生催功課了?”真姐兒對她一笑:“玩得不想睡,我看一會兒就去睡了,姐姐先睡,不必等我。”
因房子不大,擺不下紅箋上夜的地方,紅箋就往外面去睡,再就側耳聽著裡面的動靜。真姐兒在燭光下,津津有味地看得這本書,封面是左傳。如果把這左傳的封面去掉,會發現又多了一封面。
這本書是街頭上的話本兒小說。
古代的話本兒小說,裡面多有一些三級描寫。只看三言二拍,就是一個例子。紅箋和綠管固然不認字,趙如和趙意認得清。來到古代一趟,不看看流行的言情小說可怎麼行。這書多糊了一個封面,還是拜託不認字的姐妹們所為。
看了一會兒,真姐兒睏意上來,把書合上放回書架上去睡,腦子裡還在為古人擔憂,那書中私奔的女子,最後可有正果?
窗臺上,響著金鈴子的聲音,這是養著五、六個草蟲;青玉水盂裡,養著幾枝子野花,全是出去玩時外面地上摘的;再有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是外面的梨膏糖。別的雜亂小玩意兒,也有不少。
紅箋每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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