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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你不在,本來要走,是還沒有看好。”趙赦看看綠管手中的小金剪刀,再看看小丫頭手中空著的花瓶,悠然地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看好,要花是不是,來,咱們剪花去。”
見鬱新垂手立於一旁,趙赦自他進來,還是第一次單獨見他。還記得他的名字,王爺也是客氣地:“鬱先生,好花讓你看了,做詩來。”就丟下他,帶著真姐兒去剪花了。
鬱新裝著想詩,微微抬頭看那走在王爺身邊的少女,正在花叢中格格輕笑:“要那一枝,就是表哥身邊那朵紅色的。”秋風吹動,滿園菊香中,鬱新看得愣了神。想到上午自己聽到幾位先生說的話,心中又恨上王爺。
這樣一位玉也似的姑娘伴著,他為何還要訂別人?鬱新滿腹抱怨。他是得不到真姐兒的人,所以對著大模大樣佔著真姐兒的趙赦,難免要有情緒。
趙赦重和真姐兒走出來,對鬱新道:“如何?”鬱新垂頭:“王爺,今天心事多,等回去寫好一併送來。”趙赦愕然再大笑幾聲:“好,你還真敢說,你要是下科場,也對考官說今天心事多?”
真姐兒含笑:“表哥,你要嚇到他。不是人人都是曹子建,七步能成詩。”趙赦更是大樂:“說得像是有理。”帶著真姐兒往房中去,回身對鬱新不忘打趣:“明天送詩來。”鬱新喏喏答應著,不敢看趙赦和真姐兒一起進去的背影。
不過在他的想像中,浮現出那一抹子輕盈的背影,一定是肌如玉,水為神。
真姐兒在房中插花,這是她剛才剪花的時候,就說出來的。趙赦去伏首案前,過一會兒聞到香抬頭,見房中花插處都插的有花。這還不算,真姐兒埋首榻前,還在低頭剪花。
“回你房中去玩,都插到我這裡不必。”趙赦說過,真姐兒道:“我在這裡插花,明天我來陪表哥,我在這裡唸書。”
趙赦曬笑:“好好的,天又冷,不必走遠路到這裡來。”真姐兒不理他,只是說自己的話:“我圖著看花,一年的菊花,也就只有這一季子。”再小小抱怨一下趙赦:“是表哥買了這好花,我才來的。”
聽得不服氣的趙赦道:“難道不是來陪我?”真姐兒笑眯眯:“我說陪你,表哥說不必。”趙赦笑一笑,把筆在硯臺上蘸上墨,接上話道:“你來吧,明天我教你念書。展祁天天在教什麼,你這孩子,越發的會說話。”
真姐兒在心裡接上話,本來就會說話,又不是笨嘴的人。人只是嘻嘻一笑,埋頭繼續收拾手中的花。
當晚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飯,趙赦對父母親道:“真姐兒從來要淘氣的人,弄了我書房裡到處是香。進來一個官員再出去,我親耳聽到他說衣上沾香。我的清靜書房,成了真姐兒插花練手的地方。”
真姐兒又嘟起嘴,什麼叫插花練手,夸人就夸人,反正要帶上幾句敲打。她埋頭只吃飯,趙赦給她挾菜過來,才對父親道:“明天真姐兒到我書房裡呆兩天,方便她掐花。”真姐兒氣呼呼,為著不讓姨媽又說自己頂嘴,這一次沒有回話。
鬱新得了今天的意外之喜,回來一夜沒有睡好。好不容易朦朧入睡,腦子裡想的全是真姐兒今天的容顏。沈姑娘今天,還在王爺面前幫著說話。鬱新嘆一口氣,沒有急才。不就是沒有急才,見到她在一腦門子漿糊,哪裡還有做詩的心思。
想了欲睡,睡不著又想。到天明急急的漱口,把昨天晚上做的一首詩帶上往王府裡來。進來見到有人賞花,是白衣俊秀的展先生。
這一位在王府裡有住處,鬱新起的再早也不敢同他相比。過去喊一聲:“展先生早,”展祁只答應一聲,繼續看自己的花。
這裡的先生們人人如此,鬱新早就不把這些冷落放在心上,反正他們眼中,只看有能耐的人。鬱新在這裡,做的是小廝們乾的事情。而且自從他來,小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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