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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聽到的法子,我府里人會做上千樣的點心,獨沒有這一件。”
“你是買好王爺的,”高夫人恍然大悟,紅玉忍無可忍,小聲嘀咕一句:“好吃的話,也能說出來這種滋味兒。”
王妃和王爺和和睦睦,是大家都喜歡的事情。王爺外面回來,時常給王妃帶東帶西。家裡樣樣都有,外面的東西,不過是取個新意兒。
王妃做一、兩樣,也是王妃的心意。
真姐兒笑得手撫白玉而成的面案,快要直不起腰來。白玉似的手腕熟練地揉著麵糰子,和高夫人半打趣地道:“你要學嗎?我教你,你學會了,可以去做給高大人吃。”
高夫人鼻子尖兒朝天,眼睛裡哼一聲:“他哪裡配吃這個,就是街上的肉炊餅搗著腸子,我還嫌他折福壽。”
丫頭們低頭輕笑,真姐兒吃吃笑兩下,又忍住不笑。
也不能完全怪高夫人不待見高大人,陸姑娘是什麼也不懂,以為成親,就是多一個丈夫要對自己好。如果對自己不好,或者是讓自己覺得不滿意,高夫人當然心裡有嫌隙,一直到嫌隙生成終不可補。
而高大人,論起來是外面跑的男人,他也是覺得多了一個妻子,理當為自己死而後已。看書的男人,看過多少妻為夫俯首苦為孺子牛,看過多少妻為夫拋頭顱灑熱血。
針尖對上麥芒時,因為針尖是針尖,麥芒是麥芒。
在真姐兒看來,身為針尖的高夫人,是不懂。而身為麥芒的高大人,卻是一個外面行走的男人。難道也不懂?
女人,總是像著女人的。如果真姐兒說要走,趙赦拍桌子大罵,滾蛋,動家法,責備真姐兒不體諒自己,再責備真姐兒享受一切榮華富貴,卻不願意為表哥分一點兒責任。真姐兒和趙赦,也會成為針尖和麥芒。
一對親事中,總要有人是老成些,也總會有人是略差一等。該老成的人不老成,該單純的人也不單純。
丫頭們納悶王妃為什麼總給高夫人這個面子時,真姐兒只是微笑帶著專注聽著高夫人說話。當然,她只是拋個耳朵出來,真正專注的,是自己手下的麵糰子。
“對他好沒有用,再對他好,也不會感激半分,他心裡,認為我應該事事聽他的,他又沒能耐事事篤定……”高夫人把高大人又是一通數落,最後不無沮喪地道:“他要是肯給我用白玉做一個面案,我也願意給他做。”
高夫人願意常來見真姐兒,就是她肯微笑不打斷的聽自己說話,而且王妃的房中,東西實在好看。
就這小廚房,白玉為面案,碧玉為面擀杖,放果仁和麵粉的盤子,全是邊兒發出悅目光澤的細瓷盤子。
真姐兒做一道點心,旁邊有捧水的丫頭,幫著碎果仁兒的丫頭,外面趙如又殷勤走到門口問:“那胡桃,還要不要再碎幾個?”
這個是專門碎果殼兒的。
說了半天,高夫人不是不願意做,而是對高大人積怨已深。高夫人再沮喪道:“再說辛苦做出來,費這許多東西,或許他還要說我不會持家。”
高大人對高夫人,也是積怨已深。
真姐兒用心去感悟了一下,只能對高夫人笑一笑:“說得也是,幾時你喜歡了,再做吧。”真姐兒捫心自問,也是自己喜歡,自己願意去討好趙赦時,才會去買好一下。
而趙赦,沒有強迫過真姐兒在不喜歡的時候,還要違心歡笑。
就像他和秦長公子飲酒時,問別人:“我生得不好嗎?還用得著以勢壓人。”用女人用強,用身體上的強,用思緯上的強,都是否定自己能力的一種表現。
書房中到半下午,趙星送進來一個銀盤子。開啟,裡面是胭脂紅釉盤子裝的細點心,還有一小壺真姐兒親手弄的桂花怡露。
王爺欣然,這是對真姐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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